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我是真心没想到,这鲁菜餐馆做的鲁菜只是表面好看而已,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吃。
真想不到啊!堂堂的鲁菜师傅竟然只做出了鲁菜的五分味道。”
沈寄欢见何雨柱如此说,便道,“柱子哥,难道你以前吃过别个鲁菜师傅做的鲁菜……”
“自是吃过的,要不然也不知道两者一比相差这么大……”
沈寄欢见何雨柱竟然承认吃过,有些不相信。
她曾经听李楚秋说过,何雨柱少年失母,父亲又忙于四处做厨,疏于照看他。
又见他上学习不成样子,干脆直接送他来丰泽园李楚秋手下当学徒。
想来不至于带着他四处尝菜吧!那柱子哥说他吃过比这好吃的鲁菜,难道是在撒谎吗?
何雨柱见沈寄欢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斟酌半响才道,“母亲未去世之前,父亲带着我到处做厨,自然认识许多厨子。
这里面就包括鲁菜,粤菜,淮扬菜等等厨艺界的同行,他们到一起,总是互有切磋,于是就让我有了一饱口福的机会。
就这样长期下来,我对各种菜系的口味,只要一吃便知好有不好……”
沈寄欢听完何雨柱的解释,觉得他说的完全合理。
她也曾经从父亲口中听说过何雨柱父亲何大清的大名,可却不知为什么这位名有名气的厨子,在后来却转身去了轧钢厂做大锅饭的后厨。
于是,她小心的问,“柱子哥,你说的这个鲁菜师傅,真的只做出了鲁菜的五分味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说,“不瞒你说,其实这根本不是真正的鲁菜......”
沈寄欢一听,看了眼桌上的鲁菜,又看了眼对面的何雨柱,压低嗓门说,“柱子哥,你声音小点,让人听见了不好……”
何雨柱笑着看了她一眼,反而大声说,“寄欢,你放心,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是现在做这鲁菜的师傅听到了,我也是这样说的……”
“我就是做这德州扒鸡的鲁菜厨子,你这毛头小子哪来的,竟然说我做的根本不是真正的鲁菜?”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
沈寄欢抬起头来,就见一名穿着粗布衣衫的中年男子站在桌子旁边,怒瞪着何雨柱和沈寄欢。
“大哥,您误会了,我们是说有人冒充鲁菜师傅在外招摇撞骗,不是说你......”
沈寄欢急忙起身赔笑。
何雨柱一听沈寄欢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
瞧这鲁菜师傅气冲冲的样子,这丫头不是火上浇油吗?
罢了罢了!今天看来不露一手是不行了。
果然,那中年男子气得用手指指着沈寄欢道,“好个黄毛丫头你……你竟然敢说我冒充鲁菜师傅招摇撞骗……
那既然你们说我做的不是真正的鲁菜,那你们来做一道给大家尝尝如何?”
沈寄欢一听,一听直接傻眼了!
她本意就是想帮何雨柱把这事糊弄过去,等下溜之大吉,没想到反而激怒了对方。
这下怎么办?自己是只会吃不会做的,何雨柱又只会做川菜,不会做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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