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自在悠闲,就像在逛自家花园,哪像才打了人?
罗爱兰眼见她走远,身上的绳索像是被解开,捏住她喉咙的手也消失不见,捂着脸,冲着她的背影跳脚:“冯胖子,你敢打我!”
她现在满嘴铁腥味,脸上火辣辣一片,不用看,肯定肿了。
她委屈极了,眼泪不自主地往下落,转脸看向纪黎阳,想寻求同情。
纪黎阳却仍在盯着冯小小的背影,拧紧眉头,气哼哼嘀咕:“好你个冯小小,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太不像话了,竟敢打人,跟个疯狗一样......”
罗爱兰刚说了一句,纪黎阳转头截断她的话:“那是你自找的。你胡说八道,不止败坏她的名声,也败坏了我的名声,虽然说我不打女人,可是我也不能轻饶你。”
罗爱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脸色青青白白,张口欲辩解,眼泪珠却似断了线般滚出眼眶。
她低头,好半天才哽咽着道:“你,你,你竟然也帮她说话。”
纪黎阳犹自生气,在他看来,冯小小已经愿意教自己吹笛子了,就是罗爱兰跳出来。把他的好事给破坏了。
可他又最看不得女人哭,见罗爱兰这般伤心,颇觉头疼。
他没好气地道:“你怎么就跟个长舌妇一样爱管闲事。我们两个人在这说话,关你什么事儿。”
罗爱兰抬起泪眼,满腹委屈:“我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我需要你为我好?”纪黎阳毫不客气地问,“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儿?我这么大人,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要你来跟我说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不好?”
罗爱兰又气又急,不顾脸上的肿痛,大着舌头,一心想揭穿冯小小的真面目。
“你知不知道,冯胖子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特别狡猾,若玲和小军都着了她的道。被她害惨了。”
刘若玲的事纪黎阳知道,不就是在台上摔了一跤嘛。
这怪不到人家冯小小,是刘若玲自己使坏,咎由自取。
刘学军又是怎么了?
想到又有热闹可瞧,纪黎阳的脸色和缓下来。
“刘学军怎么了?”
罗爱兰听他这么问,自觉有门儿忙,就把今天早上刘学军被冯小小陷害的事儿说了一遍。
纪黎阳的关注点却歪了:“冯胖子套圈那么厉害?”
当时肯定很热闹,只恨不在场,没能亲眼一见。
罗爱兰忙把关注点揪了回来:“这不是套圈厉不厉害的事,是冯胖子故意隐藏实力啊,她明明可以套进去,偏要一直扔,一直扔不进去,害得小军以为她技术不行,就和她打赌,被人家骂了不说,还赔了她一百块钱,你瞧瞧她多阴险,多奸诈,刚才刘军长回家,脸色也不好看,多半就是为这事。”
哦,还有勇有谋呢!
纪黎阳嘴角勾起了坏坏的笑,这个冯小小越来越有意思了。
特别是刚才呵斥罗爱兰的那气势,就跟呵斥小猫小狗一般,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罗爱兰还不敢顶嘴。
太威风了!
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她有这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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