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她就算有精神病,也知道护自己的女儿。
见母亲忍着不哭,季浅也鼻子一酸,可她不是抱头痛哭的性格,吸了下鼻子,季浅爽快道:“那就卖,卖完了你再给我做更好的!”
“嗯!”徐景杉破涕为笑。
两人说干就干,季浅收拾了电脑和羊毛毡手工,这就带着母亲去广场摆了个地摊。
地摊摆的简陋,只有一张折叠小桌,和环绕羊毛毡手工的氛围灯。
广场上人流量不小,不少孩子和学生会为羊毛毡手工而驻足,只是大家只是看着喜欢,却并没人乐意花一两百去买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摆了两个小时,一个都没卖出去。
徐景杉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浅浅,是不是妈妈做的不好看?”
季浅却心大的敲着键盘,随口道:“我们这儿可是出名的贫民窟,人们呢更愿意把钱花在衣食住行上。”
徐景杉为难道:“那我便宜卖,一个五十行吗?”
季浅道:“这可是手工,我们卖一百已经很便宜了。”
而此时,季浅丝毫没注意到有人隔着马路在看着她。
本来陆宴景下班后是要直接去半山别墅的,但主路堵车,陆宴景就换了个偏僻的小道。
一走神儿车就开到了城北,还看到了正在摆摊的季浅。
陆宴景把车停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这时,季浅的声音惊动了陆宴景。
他侧眸,透过稀薄的烟雾看到季浅正在跟一个熊孩子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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