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此刻天气闷热,氧气稀薄,一看就是要下大暴雨的节奏。
这些羊毛制品最怕水了。
“啪”,陆宴景抬脚,把季浅刚要去捡的羊毛手工踢飞了。
季浅恼怒的抬眸瞪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贱。
陆宴景讥诮的睨着她,看她怎么办。
季浅能怎么办,向前走了两步,继续弯腰去捡。
“啪。”
陆宴景舒展长腿一踢,直接送羊毛手工去远航了。
“陆宴景!”
季浅忍无可忍,愤然起身。
陆宴景好整以暇,奚落道:“我当你找了什么好工作,原来就是卖这些毫无用处的破烂儿。”
什么破烂儿,这都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心血!
眼见着狂风四起,沙石乱飞,天空隐约砸下雨点。
季浅没时间再跟陆宴景理论,只能仓促的去捡其他手工。
暴雨顷刻就到,为了一堆破烂儿被季浅无视的陆宴景沉怒的伸手,将季浅装手工的袋子一挥扔出去。
“我的东西......”
季浅想去捡,却被陆宴景拽到副驾驶前,开车门推进去。
陆宴景刚坐上驾驶位,锁上车门,外面的暴雨倾盆而至,散弹枪般哗啦砸在车窗上,听的人头皮发麻。
季浅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电脑和母亲的手工被大雨浸湿,彻底不能用了,终于收回了想要打开车门的手。
季浅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沉默的坐着。
雨下的太大,连雨刮器都无法扫去挡风玻璃上的雨水。
陆宴景没开车,他侧目,看到季浅眼尾泛红,抬手捏着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
“让我猜猜,现在心里是不是想着怎么报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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