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应该还来得及。”季浅垂眸,像一具听话的人偶般主动上了陆宴景的车。
林卓为难道:“老板,这......”
陆宴景在车门外,沉怒的看着坐在车上等着认罪的季浅,一股莫名的怒火席上心头,他冷叱道:“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警察难道不用休息?”
“她躲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陆宴景没好气的上车:“先回半山别墅。”
凌晨到家,陆宴景指着浴室,对季浅命令道:“自己去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一身男人的痕迹,让人恶心!”
虽然夜色主管打包票说季浅没被碰过,可一想到季浅在那里面呆过,陆宴景根本忍不了一点。
他将季浅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扔进垃圾桶,觉得不解气又直接闯进浴室。
衣服也没脱,拿起季浅头顶的花洒,便泄愤一般用水流对季浅的身体猛冲!
“夜色是什么地方你也敢去,你是多巴不得自己被千人压!”
水流时不时的会扫到季浅脸上,呛的她直咳嗽,她一边躲一边退,直到最后避无可避,一下跌进浴缸里。
在浴缸里扑腾到差点溺水时,季浅又被陆宴景一把捞上来。
陆宴景的脸近在咫尺,季浅是那么清晰的看到他脸上讥讽的表情。
“不久前你还拿孩子当幌子,拒绝跟我亲热,我还以为你又想当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你是跟我玩腻了,想去夜色玩花活了?”
季浅蜷在浴缸里没有挣扎,她眸子泛红的看着陆宴景,哽咽道:“宴景,我真没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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