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家里失联,可以说陆阿姨和湘琳的命都是我保下来的,两条命换我妈一条命,你也不亏......”
“季浅!”陆宴景厉声喝止。
“我原本以为你自首是良心发现,没想到你坏的无可救药,别人的好心你也能揽在自己身上!”
季浅虽然听力不太好,但也没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宴景不信她的样子她太熟悉了,她俏皮的笑了笑:“你说的别人又是安晴?”
陆宴景猛的松了口气:“算你识相。”
一定是季浅从某个途径知道安晴给湘琳寄钱了,所以才被季浅偷来邀功。
在陆宴景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季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她破罐子破摔的往座椅靠背上一躺,松散的打趣道:“你真不好骗,每次都骗不到你。”
你可真瞎,白瞎了一双漂亮眼睛,中看不中用。
大概是最后的筹谋也泡汤了,季浅不再说话。
任由陆宴景把她带到警局。
警察敏锐的瞥了眼季浅脸上的伤,又听到她要自首的是三年前备受社会议论的职务侵占案,当即引起了重视。
警方成立了小组专门分析季浅的案情。
陆宴景冷漠的看着季浅手上被戴上手铐,然后看着她的背影被女警带到审讯室。
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季浅没机会再出来。
自然,陆宴景也不会在警局浪费时间,他从警局出来,心事重重的开车去了陆湘琳家。
陆宴景大部分时间都在忙工作,回半山别墅的时间并不多,所以陆母一直和陆湘琳住在一起,彼此作伴。
今天陆湘琳去舞室练舞,只有陆母一个人在。
她裹着意大利手工羊毛围巾,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找那些信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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