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晴污蔑。
她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
放下手机,陆宴景又问母亲:“那些信封上的邮戳是什么样的,您还有印象吗?”
“邮戳?”
陆母脸上闪过茫然的神色,这点细节被陆宴景尽收眼底。
季浅说装钱的信封都是她亲自送的,没经过邮局的手一是因为现金不给运输,二是防着他们通过邮寄信息查到她身上。
可母亲像是毫无印象,难道信封上根本没有邮戳?
陆宴景不知不觉间将夹在指间的香烟捏扁了。
却听母亲道:“这事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怎么会记得,我就记得一个信封上贴了好几张邮票,想来是安晴在国外给我们寄东西不方便,这才用了这么个笨法子。
你说这孩子也是实诚,做好事儿还藏着掖着,要不是我追着问,这些单据她还不肯给我呢。”
陆宴景心里往下一沉。
有邮戳,所以季浅还是说谎了?
陆宴景没在陆母这里多坐,起身的时候陆母还问:“不等你妹妹回来一块吃饭了?她这两天还老念叨着要见你。”
“公司还有事儿。”陆宴景拿过外套出门,上了车却根本没去公司的方向。
车刚在警局前的停车位停好,林卓的电话就打来了。
陆宴景瞥了眼警局敞开的大门,并没急着下车。
林卓的声音从话筒传来:“陆总,我找银行的人问过了,安晴小姐的这份银行流水......”
也不知道林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陆宴景的脸色渐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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