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看不见。
床上轻微的动了几下,季浅感觉到陆宴景的靠近。
陆宴景的手在她腰间摩挲。
季浅知道他想要了。
自从她上次提起那个没出世的孩子,陆宴景就再没碰过她。
这次季浅不光没拒绝他,反而主动起身,
陆宴景明显一愣。
季浅则身子柔软的贴在陆宴景胸口,哑声道:“宴景,我错了,你还要我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
季浅低声道:“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你能对我好点吗?”
以往的床事从来都是陆宴景主动,没有一次是畅快的。
可此刻,陆宴景明显感觉到季浅在讨好他。
暧昧持续良久。
事后,陆宴景靠在床上,伸手将季浅揽在肩头。
他喜欢季浅的顺从和主动,满意今夜的酣畅。
他指尖玩弄着季浅的一缕头发道:“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耳朵。”
季浅躺在他怀里,身上是汗湿的,目光却冷漠如冰。
“只是坏了一只耳朵,还有一只能听,不碍事儿。”
说完季浅又为难道:“只是今天赖三又打电话来,说我这个月的债务还没交清......”
陆宴景伸手拿烟的动作一顿,目光冷下来:“所以你想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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