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就化名穗穗,扮成哑巴,照顾了他一个月。
但那时,害陆宴景的人一直在暗处蛰伏,季浅就以自己做饵把那个人引了出来,只不过临水山的警力落后,人抓着了又被他跑了。
而季浅为了躲避那个杀人犯,从山上滚下来,摔了一脸的血。
当时就是外出务农的陈姨把她给送进的医院。
只是她当时脸上全是血,陈姨没见过她的脸,现在自然也认不出她。
陈姨也不知道,当时给了她一把钱,让她帮忙照顾陆宴景的人,就是被她口口声声骂坏女人的季浅。
季浅那时不得不让陈姨顶替自己。
一是她摔了一身伤怕被陆宴景发现。
二是她知道陆宴景的眼睛快好了,他一定不想看见她这个杀父仇人,更不愿意相信是她照顾了他一个月。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陆宴景口口声声找了穗穗三年,可她就在他眼前,他却从未往她身上想过。
或许他也有片刻的怀疑过,只是理智和情感让他不想去相信。
季浅吸了下鼻子,将乳胶垫往膝盖上试绑了下。
陈姨说的对,人不能跟现实较劲儿,陆宴景让她跪,她又逃不掉,与其在这委屈,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好过点。
说不定她跪了,陆宴景一开心,大手一挥帮她还了这个月的债务呢?
季浅满腹心事儿,又想到陈姨提到的落雷的事儿。
到底哪儿被雷劈了?
季浅去看新闻,果然看到有小区遭遇雷击的新闻,不过新闻好像被压制了,查不到内情。
“给孟叔打个电话问问。”孟氏和陆氏是死对头,肯定紧盯着陆氏的情况。
果不其然,孟叔还没睡:“小浅。”
季浅开门见山:“孟叔,听说陆氏的产业被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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