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孟飞鸿没听懂。
陆宴景今天心情好,就多跟他说两句:“你在M国的三年,管过她吗?你连她一直呆在我身边都不知道,还装什么情种?”
“你想质疑我跟浅浅的感情?”孟飞鸿愤怒道:“浅浅是为了保护我才拒绝和我联系!她不过是为了家人才对你虚与委蛇,你不会真的以为她还爱你吧!”
陆宴景唇角的笑抽动了下,虽然还维持着高傲的姿态,可眼里的光已经出卖了他。
“季浅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玩物,也就你不挑。”陆宴景表情不屑,睨着被孟飞鸿攥着的衣领:“松手,别逼我揍你。”
“......”孟飞鸿一噎,顿时飞起一拳:“你这么对我的浅浅,我还没揍你呢!”
眼见着两人打起来,安晴急的直叫陆宴景的名字,林卓解开安全带,努力将打得很难看的两人分开。
两人都窝火的狠,什么战术技巧都不讲,只一味的用拳头往脸上招呼,将对方当撒气的沙包往死里打。
最后分开的时候,孟飞鸿脸上挂了彩,脸颊肿了半边,陆宴景嘴角也破了皮。
孟飞鸿靠着树干呼吸急促,和陆宴景对视了一眼。
陆宴景似乎觉得跟他打太掉价,用手指蹭了下唇角的血,他表情不屑的拉开车门。
“宴景......”
安晴焦急的从包里拿出酒精湿巾,要给陆宴景擦嘴角的伤,却被陆宴景毫不留情的挥开。
这时,孟飞鸿略带请求的声音从车窗传来。
“陆宴景,浅浅的母亲病的很严重,你就当可怜她,放她出来见见她母亲......”
孟飞鸿知道陆宴景心气高,又补了一句:“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可以给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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