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又冷声交代道:“给徐景杉再多安排一批医生,日夜看护,她的病怎么样我不关心,但她的命必须给我留住!”
季浅,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你妈!
七天前,他到达东南亚时,接头人还没得手。
他联合他在那边的势力在接头地点等了三天,终于等到和季浅同批被运过来的人!
可他把船板都掀翻了,却都没找到季浅的身影!
最后还是他用枪抵在对方额头上,才知道季浅半路跟人跑了。
接走她的还是个年轻男人。
甚至连陆宴景解救的受害者,都是这么说的。
他怕消息有误,又在那里守了七天,打捞,寻人,一刻没停过。
甚至到现在,两方码头都有他的人驻守,一旦季浅露头,一定跑不了。
他已经给了她半个月跑回来找他的时间,可如果她没回来,那就说明她是真心想逃离他。
陆宴景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心想她要是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回来!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仍没季浅的消息。
中间徐景杉又病了两次,陆宴景把消息放出去,季浅也没露头。
陆宴景已经默认季浅就是跑了。
他的事业依旧稳固,他的家庭安稳祥和,就和季浅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样,他的人生没有受到任何冲击。
风过无痕。
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陆宴景眼皮都没掀一下,随手拿起话筒放在耳边:“说。”
“陆总,我们在疗养院安插的人发现季浅了!”
呲啦一声,陆宴景猛地起身,身后的办公椅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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