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宴景闻言睨着安晴,脸上没笑,眼里的寒冰像是能刺死人:“你的意思是季浅要杀她妈?”
徐景杉是季浅相依为命的亲人,她会杀自己的妈妈?
被陆宴景这么压迫性的盯着,安晴忍住心虚,编排道:“都说床前久病无孝子,徐景杉病了这么多年,季浅估计早就不耐烦了......她这段时间假借失踪不出现,估计就是想着杀母时为自己造个不在场证明。”
季浅闻言,红的仿佛要滴血的眼睛,猛地瞪向安晴。
她是消失了一个多月。
但却不是她故意想藏着不出来!
风筝线的威力何其大,即便是她熟识水性,也在解线的过程中被呛晕过去。
幸好水库水流大,在她强撑着给风筝线上绑了一块烂骨头后,就被水冲到了千里外的山村河边。
这一路飘过来她受了很多伤,在山村养了一个多月才捡回一条命。
她也不过是三天前才找到机会回来。
没想到一回来,就撞见安晴对她母亲下手!
见徐景杉真的久摇不醒,陆宴景脸色不太好的上前。
见陆宴景伸手探向徐景杉的颈息,季浅明显紧张了一下。
片刻,陆宴景诧异的看向季浅,紧接着眉头深深蹙起,像是要把季浅生吞了。
安晴见状,就知道徐景杉真的死了!
她心里乐开花,马上给季浅扣黑锅:“季浅你真是人面兽心,连自己的母亲都能杀,难怪六年前杀陆伯父也不心软!现在人证物证确凿,我一定要报警抓你!”
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季浅避开陆宴景的目光,看着安晴自掘坟墓的行为,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安晴刚把报警电话打通,突然听到陆宴景嗤笑一声:“针头都没有,怎么能致人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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