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
“陆宴景......”
不知过了多久,陆宴景终于松开押着季浅的手。
他冷漠道:“去拿药箱,给我包扎。”
季浅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有前车之鉴,她不想再来一次了,她颤声道:“......行。”
陆宴景翻身靠在床头时,季浅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因为太狼狈,还差点从床上摔个狗吃屎。
药箱的位置她知道,她匆忙从柜子底下拿出药箱,看到自己腿上都是陆宴景的血。
“疯子......”
季浅低喃了声,抱着药箱快步到陆宴景面前。
水果刀造成的创口不小,如果不缝合很难止血。
方才又折腾的那么很,导致这里像刚发生过凶案一样。
季浅半跪在床边,掀开陆宴景的衣服,刀口比她想象的大,还在流血。
季浅用棉球帮他摁住,沉声道:“我不会打麻药,也不会缝针......还是打电话让方少来吧。”
陆宴景脸色苍白如纸,冷冷瞥了季浅一眼,恨道:“我让你缝。”
见他恨不得把她撕了,季浅只能飞速打开药箱,穿针引线。
她不会打麻药,干脆没打。
理好线,季浅向前膝行两步,一只手捏着陆宴景冒血的伤口,另一只手缝针。
血很快腻满她的白皙的手指,黏滑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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