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湘琳今天做手术,怎么会提前安排?”
“倒是你跟齐承铣更可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自导自演,好诬陷安晴?”
季浅呵了一声,早就习惯了陆宴景的谬论:“那我还真就诬陷安晴了,我不光今天要诬陷她,我还要造谣她,过两天她还会找个假穗穗来骗你,把你当猴耍!”
季浅纯属泄愤,反正她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陆宴景都不会信。
不过他信还是不信,对她来说都没所谓。
反正湘琳脸上的疤痕祛掉了,她亏欠陆家的也就还完了,以后她不再欠陆家,也不会再对陆家的人忍让。
齐承铣是为了帮她才遭受无妄之灾,她现在更应该照顾他。
谁知陆宴景不罢休的将她一把拽回来:“把话说清楚,什么假穗穗?”
他越想知道,季浅就偏不告诉他:“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那还问我干什么,去问你的安晴啊,问她所谓的老大是谁,问她对你死缠烂打图的什么?”
大傻子陆宴景,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要不是看你当初无辜,我压根儿都不想忍你!
“季浅......”
季浅和陆宴景闻声,同时看向病床上的齐承铣。
他虽然打了镇定剂,但身体的感觉还在。
此刻他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伸手抓空气:“季浅,我好热......季浅......你摸摸我心口跳的快不快......”
齐承铣干巴巴的抿了抿嘴唇,喃喃:“季浅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
陆宴景下意识看向季浅,果然看到她蹙起眉头,抬脚就要进去。
“你不准去看他!”陆宴景再次攥住季浅,冷声道:“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别想再跟他串通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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