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到半山别墅,关在阁楼里,手机没收,窗户封死。
安晴看不见一丝光线,使劲儿在里面拍门:“你们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陈姨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先生让你想想自己都干过什么坏事,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再放你出来。”
这一关就是一天一夜,陈姨连一粒水米都没送过去。
而季浅离开医院后,果然去找了齐承铣。
齐承铣虽然输了液,但也因为药物的副作用头疼了一夜。
更让他头疼的是,他昨天失控下做的丑事,让他现在就像只鸵鸟,恨不得把头扎进沙子里不见人。
季浅坐在陪护椅上,道:“真对不住,昨天差点害了你。”
齐承铣摸了下红肿的嘴角,嘶的一声:“这事儿不怪你,怪安晴。”
说着齐承铣欲言又止的看向季浅:“季浅,你现在已经不欠陆家的了,是不是得考虑新生活?”
不为复仇,重启人生。
四年前,齐承铣也为爱做过傻事,是季浅带他走出来的,他希望季浅也能走出来。
季浅有片刻的失神,过了片刻,她垂下眸子,将玻璃水杯在手里缓缓转动着。
“我还想查清安晴所谓的老大是谁,单靠安晴一个人无法吞并那么一笔赃款。”
她想死个明白。
她其实......还想看看那个假穗穗。
她想知道陆宴景会被骗到吗?
晚上她还要签光刻机的合同,于是没在齐承铣这里多留。
等到了酒桌上,季浅刚要和对方签合同,对方代表却临时接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完,对方扭头就用手捂住了合同,不让季浅签:“季经理,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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