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我搭个样。”
陆宴景把胳膊伸过去。
姜穗穗笨手笨脚的将领带绕过他手臂,翻来覆去的却怎么都打不好结。
“陆总你教教我吧,我真不会,再学不会我就迟到了。”姜穗穗急红了眼睛。
陆宴景道:“我也不会。”
“不可能,你天天打领带怎么可能不会?”姜穗穗一脸委屈,你就是不想教。
陆宴景道:“平时都是我老婆帮我打。”
老婆......
姜穗穗不开心道:“陆总,你是不是怕你老婆会生气?”
见陆宴景的第一面,陆宴景就告诉过她,他有老婆。
他曾经许下的诺言自然也就不作数了,但可以从物质上补偿。
姜穗穗知进退,这才有了今天。
见陆宴景不说话,姜穗穗又委屈道:“你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你老婆应该理解你,怎么能一点小事儿就跟你发脾气呢?我就从不会这样。”
闻言,陆宴景冷哼了一声,季浅何止会发脾气,生起气来还会拿刀子捅人,可怕得很。
姜穗穗见陆宴景听进心里去了,不由暗暗得意,等她慢慢渗透,潜移默化多了,陆宴景自然会对季浅生厌。
“呀,我上班要迟到了。”姜穗穗打开车门,慌里慌张下车,临走的时候又探头对陆宴景道:“陆总再见。”
笑容青春明媚。
姜穗穗将陆宴景的领带攥在手心里,满脸志在必得。
男人都是不知餍足的物种,成熟知性那挂吃多了,就会想试试青涩白纸些的,要不然大学门口总是停那么多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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