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季浅要走,顿时挣扎着拍门:“季浅,你不准走!季浅!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陆宴景恨死你了,他才不会跟你结婚!你当陆家人都死了吗,他就是找头老母猪也不会找你!”
直到再也听不到季浅的声音,安晴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惊恐:“我才不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
季浅下了楼。
她知道安晴怎么想的。
她如果向陆宴景说实话,证明一切事都是她从中作梗,陆宴景肯定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一定会说假话,见谁咬谁,主打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季浅故意炫耀她和陆宴景已经重修于好,安晴知道骗不了陆宴景,一定会想办法逃走。
只要她逃,就一定会去找她的老大。
第二天,陆宴景没回来,季浅饭后就去了智利公司。
所过之处,职员都会停下:“季总好。”
季浅点头,路过研发部时,看到姜锦的工位电脑都没开,她问道:“姜锦没上班?”
“姜锦请了半天假。”
季浅嗯了一声,径直回到自己办公室。
一进去,她就看到自己新换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个花孔雀,手里正拿着手机玩游戏玩的热火朝天。
齐承铣头都没抬:“东西都在你桌子上。”
季浅走到桌前,翻了翻那一叠证件。
有她和母亲的护照,还有母亲入住国外疗养院的推荐信。
这家疗养院不涉及陆宴景的资产,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季浅道:“你还敢光明正大的来我这儿,你们家不管你了?”
上次齐家家宴闹了不愉快之后,齐承铣被齐峰用七匹狼抽了一顿,勒令他不准再和季浅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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