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迟疑的问道:“浅浅,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生的那个孩子是我的?”
因为季浅闭着眼睛,陆宴景才敢问的。
所以也没期待她会回答。
没想到季浅闭目平躺,幽幽反问道:“你捐过精?”
陆宴景:“?”
“没捐过那就不是,”季浅平静道:“我在佛洛里,你在临水,你还能有让我隔空怀孕的本领?”
“......”陆宴景尴尬的换了个坐姿。
可还是想不通佑恩的长相怎么解释。
季浅舒服的躺着,可能是天气热了,后面她还真睡着了。
一觉到下班后,陆宴景已经回陆氏了,办公桌上整齐放着他做好的文件。
这个文件季浅明天还要用,所以季浅就带回了家,想着再简单的过一眼,明天会议上才不至于一无所知。
谁知道回家后,晚上九点,刚准备坐下过文件的季浅,又听到了滴滴答答的水声。
这是又洗什么东西了?!
等了一会儿,水滴声还在继续。
季浅忍无可忍的将文件往书桌上一摔,大步走到窗前开窗一看。
楼上阳台那条厚被子居然又湿淋淋的,水滴因为重力汇聚成一滴一滴,然后规律的掉在楼下的雨棚上,发出哒哒哒的机械声音。
这是一种很折磨人的噪音。
时间长了不光会听力受损,还会造成耳鸣和睡眠障碍,心理问题。
什么人会天天洗同一条被子,白天收起来,晚上晾出来?
怕不是故意找茬的吧?
季浅忍无可忍,不想再一夜失眠,于是穿上衣服,要去楼上找老头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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