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自信地说道:“那些家伙平日里对我阳奉阴违,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随后,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步伐急促而有力。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仿佛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利弊。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得好好盘算盘算,从哪个部门先下手。”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猛地一握拳,咬牙切齿地说:“哼,这次定要让他们乖乖听话!”
李承乾一身华服,昂首阔步地走进工部。工部大堂宽敞而略显陈旧,墙壁上挂着各种工程图纸,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未完成的模型和工具。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在地上投下一片片光影。
他目光凌厉地直视着工部尚书杜楚客,大声说道:“杜尚书,给我准备木材、动物角、动物筋、丝织物、胶和少量铁矿等。”
杜楚客一开始眉头紧皱,面色严肃,毫不犹豫地摆手拒绝,大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可使不得啊!这些物资皆是有定量分配,不可随意挪用啊!”(杜楚客暗自叫苦,这太子怎会突然索要这些,若是给了,魏王那边不好交代,不给又怕惹上大麻烦。)
李承乾不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阴恻恻地说:“看来我被刺杀一事你应该参与其中了。”
杜楚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太子殿下,这……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杜楚客心乱如麻:这可如何是好,若真被冠上反贼的名头,全家老小都要遭殃。)
此时,周围的工部官员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正视李承乾和杜楚客。有的官员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李承乾双手抱胸,向前逼近一步,厉声道:“冤枉?哼!若今日你不给我这些东西,那这反贼的名头你怕是担定了!”
杜楚客身子一颤,咬了咬牙,强装镇定地说道:“太子殿下,容我想想。”
杜楚客趁李承乾不注意,侧身与身边的亲信小声交流起来。他眉头紧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李承乾,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若真给了太子,魏王那边定不会放过我。”说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亲信满脸焦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不停地在身前搓动,声音颤抖着回应道:“大人,可眼下这形势,若不给,太子也不会善罢甘休啊。”说完,他不安地跺了跺脚。
杜楚客焦虑地搓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透着无尽的恐慌,说道:“唉,先让他们准备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在杜楚客与亲信交流时,周围的其他工部官员们交头接耳,神色惶恐。有的官员面露忧色,小声嘀咕着:“这可如何是好,杜尚书怕是要惹上大麻烦了。”有的则摇头叹息,暗暗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想起自己的过往,杜楚客心中五味杂陈。出身于京兆杜氏家族,曾祖与祖父皆在北周任高官,他本以为能一生顺遂。可隋朝末年,与大哥密谋起事,却落得那般凄惨下场,哥哥被杀,自己被关押,还差点被族叔饿死。后来虽有幸被免死,却也历经波折。他心中想着,哥哥和叔叔都曾位极人臣,自己又怎甘平庸。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扶立新君的机会,怎能错过。可眼前李承乾的威逼,又让他陷入两难。
“我杜楚客,一心想要出人头地,掌握权势。可如今,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杜楚客在心中暗自悲叹,“魏王许诺的荣华富贵还未到手,这李承乾又来威逼。我究竟该如何抉择?若是顺从李承乾,魏王定不会放过我,可若不顺从,这太子的手段我也清楚。”
工部大堂外,狂风呼啸,树木在风中疯狂摇曳,枝丫相互碰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花草被吹得东倒西歪,花瓣散落一地。
杜楚客无奈,只能冲着下属喊道:“还不快去给太子殿下准备!”
下属们听到命令后,立刻四散开来,脚步匆匆。有的一边跑一边擦着汗,嘴里还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赶紧去库房找找。”有的相互催促着:“动作麻利点,别惹恼了太子。”
其中一名下属匆匆跑进库房,库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味。各类物资堆积如山,摆放得杂乱无章。他在堆积的木材中翻找着,嘴里嘟囔着:“这太子要的木材可得是上乘的,不好找啊。”
李承乾站在一旁,不停地来回踱步,脸上满是不耐烦,心里暗自想着:“这杜楚客莫不是故意拖延,若再不快点,本宫绝不轻饶。”嘴里还嘟囔着:“动作都给我快点,莫要让本太子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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