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也跟着说道:“太子殿下,您这酒楼生意兴隆啊。”
李承乾谦逊地说道:“承蒙二位将军捧场。”
程咬金眼珠一转,凑近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既然是您的产业,那这天上仙可得多给俺们几坛。”
尉迟敬德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俺们可不会客气。”
李承乾微微皱眉,面露难色地说道:“二位将军,这天上仙酿造不易,实在是数量有限啊。”
程咬金把脸一沉,说道:“太子殿下,您这可就不够意思了,难道还舍不得给俺们?”
尉迟敬德也说道:“俺们平日里为朝廷出生入死,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李承乾赶忙说道:“二位将军莫急,容我想想办法。”
程咬金双手抱胸,说道:“哼,太子殿下,您可得快点想。”
尉迟敬德也跟着催促道:“对,俺们可没那么多耐心。”
李承乾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二位将军,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两坛,但这已是极限了。”
程咬金撇撇嘴,说道:“才两坛?太子殿下,您这也太抠门了。”
尉迟敬德也说道:“就是,再多点。”
李承乾无奈地说道:“二位将军,真的不能再多了。这酒耗费诸多人力物力,产量实在有限。我身为太子,也得为酒楼的长久经营考虑啊。”
程咬金瞪大眼睛,说道:“哎呀,太子殿下,您就不能通融通融?”
尉迟敬德也说:“殿下,您就再多给一坛,就一坛!”
李承乾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道:“二位将军,不如咱们打个赌。我这有一坛刚提纯没有沉淀勾兑的高度酒精,一人三碗,喝完不倒,我一人再给十坛天上仙。”
程咬金一听,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俺老程先来!”只见他一把夺过酒碗,豪气干云地举到嘴边。那酒刚一入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眉头紧皱,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握着碗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尉迟敬德见状,也不甘示弱,端起碗就猛灌一口。刹那间,他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里不停地“嘶嘶”抽气,舌头伸得老长,似乎想要把那火辣的感觉吐出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硬着头皮又灌下了第二口。
当两人喝完第三碗,只听“扑通”“扑通”两声,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双双倒地不起,呼呼大睡起来。
周围的食客们瞬间炸开了锅。一位穿着锦衣的富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双手叉腰,脸上的肥肉随着笑声一抖一抖的,那眯成缝的眼睛里满是嘲笑之意。
旁边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抿嘴笑道:“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如今竟醉倒在此,真是有趣得很。”他的嘴角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角落里的一位老者,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哎,英雄也有贪杯时啊。”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一个年轻的伙计忍不住凑上前去瞧了瞧,回头对众人说:“看他们睡得这死沉样,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咯。”他撇着嘴,满脸的幸灾乐祸。
还有几个小孩,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好奇地张望着,嘻嘻哈哈地笑着,其中一个小孩捂着嘴,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
李承乾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二位将军,真是急性子。”
随后,小二们将他们抬进了客房。客房里布置得简单而整洁,一张雕花的大床,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盏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给房间增添了几分雅致。
傍晚,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的下属匆匆赶来。“将军!!”一名小将满脸焦急又无奈,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的汗珠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亮。
另一名下属忙说:“快,把将军们抬上马车,送回府里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众人,双手不停地比划着。
几个下属七手八脚地将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抬上了马车。程咬金嘴里还嘟囔着:“俺没醉,继续喝……”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尉迟敬德也含糊不清地喊着:“莫要拉我,我还能战!”他挥舞着手臂,差点打到旁边的下属。
下属们一脸苦笑,赶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在颠簸的道路上行驶着,车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名下属忍不住抱怨道:“这两位将军,每次喝酒都这般没个分寸。”
到了程府,程咬金的夫人迎了出来,看到程咬金醉成这样,气得双手叉腰,大声呵斥道:“你这死鬼,又喝成这副模样,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而尉迟敬德被抬回府中时,他的儿子着急地跑过来,说道:“爹啊,您这是何苦呢,让孩儿担心坏了。”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在醒来后,发现自己因为这次醉酒而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交头接耳。一位文官眯着眼睛,嘴角上扬,轻轻摇头,手中的笏板微微晃动,低声说道:“这两位将军,平日里在战场上那是勇猛无畏,战功赫赫,谁能想到竟会在饮酒这件事上如此放纵,丢了体面。想那沙场之上,金戈铁马,他们指挥若定,如今却因这几杯黄汤,落得这般境地,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另一位大臣捂着嘴,肩膀颤抖,眼中满是笑意,偷偷瞄向程咬金和尉迟敬德,接着说道:“可不是嘛,他们二位向来豪放不羁,只是这次确实有些过了,竟醉成这副模样,传出去怕是要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咯。那形象,真是不堪入目,让人啼笑皆非。”
还有一位老臣捋着胡须,笑得前仰后合,连帽子都差点掉了下来,高声说道:“哈哈,想他们驰骋沙场时威风凛凛,如今却因这贪杯之事闹了笑话,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呐。不过,这也算是给咱们这严肃的朝堂添了几分趣味。”
这时,又有一位大臣凑过来,面带讥讽地说:“哼,身为将军,如此不知节制,成何体统!真给朝廷丢脸。”
皇帝李世民坐在龙椅上,一手撑着下巴,嘴角忍不住上扬,眼中却带着几分调侃说道:“程爱卿、尉迟爱卿,你们这醉酒的模样,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平日里你们为朕冲锋陷阵,朕本不该责备,可此次实在是有些荒唐。”
五姓七望的达官贵人也在一旁窃窃私语。有的斜着身子,用扇子掩住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声嘀咕:“这两位将军也太不知分寸了。平日里耀武扬威,如今出了这等丑事,看他们还如何威风。”有的则双手抱胸,一脸的幸灾乐祸,阴阳怪气地说:“哼,平日里趾高气昂,这下出丑了吧。就凭他们这德行,能有如今的地位,也不知走了什么运。”
程咬金听到这些嘲笑,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大,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尴尬,却又不好发作。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牙齿紧咬,额头的青筋暴起。
尉迟敬德则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懊悔,他的目光闪躲,不敢与众人对视,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程咬金红着脸,抱拳说道:“陛下,臣这……实在是惭愧。”
尉迟敬德赶忙解释:“陛下,都怪那酒太诱人,臣一时没忍住。”
程咬金又道:“陛下,臣日后定当注意,不再如此失态。”
尉迟敬德跟着保证:“对对对,臣再也不敢了。”
下朝之后,程咬金和尉迟敬德走在路上。
程咬金懊恼地说:“老尉啊,这次可丢大人了。”
尉迟敬德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以后可得长点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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