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荷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头发乱七八糟,脸上也花花的,珠珠赶紧问道:“小荷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小荷见家里唯一还同情她的珠珠来了,眼泪立即就掉了下来:“珠珠姐,我没事……”
“我知道。”这时留行从关小猪的地方走了出来,“刚才我都看到了。”
小荷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
殊不知留行为了躲避他,现在回家都不走正门,而是抱着小猪翻墙进院。
“留行哥,”小荷委屈巴巴地道,“都是我的错,不怪少爷。”
“当然不怪师公。”留行道,“是你勾引他。”
小荷:“……我没有,我只是想哄少爷高兴。”
“不,你就是勾引他!”留行大声道,“我看得很清楚。”
刘二傻一梗脖子:“就是!她勾引我!”
见项溪的脸已经黑透了,小荷担心啥事还没做成,就要被赶出家门,或者被严厉惩罚,她赶紧用目光四处求救。
“扶风哥,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唉,小荷姑娘啊,”扶风一声轻叹,“虽然少爷相貌堂堂,器宇轩昂,颇具男子气概,常人见了难免怦然心动。但少爷早已成婚,你属实不应该啊!”
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傻子相貌堂堂?
本姑娘对他怦然心动?
我呸——
“珠珠姐,难道你也不信我吗?”
珠珠一声冷笑。
你说我是信你,还是信留行哥?
还枉我觉得你可怜,没想你竟是这样的人!
这才进家门两天,就开始勾搭家主?
这要是再过十天半个月,是不是都要把夫人赶出去,你来做这个当家主母了?
“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项溪冷声道,“明天送村里,好好去反省反省。”
城里套餐吃了一遍,是时候送乡下劳动改造了。
……
当晚,小荷又没吃成晚饭。
扶风当然也没教她念书写字,让她免于了一场噩梦。
这两天诸事不顺,让她有点心烦意乱。
这家里的每一个人,要么有点傻,要么有点疯,让她屡次受挫。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疯婆子的酿酒作坊,好像就在村里,而她明天就能过去,说不定阴差阳错,很快就能弄到酿酒配方呢?
到时候……
小荷把拳头捏得嘎嘣作响。
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都会被她砍去手脚,挖去眼睛,割掉耳朵,拔掉舌头,再装进坛子里,做成人彘!!!
要让他们一辈子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疯婆子又回来啦!”
随着不知道谁的一声大叫,原本安静的楠竹村,突然就炸开了锅。
人们拿着扁担、锄头,如临大敌地从屋里、地里跑向村口,极不友善地看着项溪一家进了村子。
“我才几天没回来啊,不用这般夹道欢迎,”项溪乐呵呵地对众人道,“都散了吧,该干啥去干啥。”
“呸——疯婆子,谁夹道欢迎你了?”
“老子是盯着你,免得你再烧了老子家的房子!”
扶风一听,赶紧把头垂到了胸口。
上次那些房子,可都是他一个人放的火啊!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项溪心里呵呵了:“烧了的房子和东西,不是双倍赔给你们了吗?”
“上次是赔了没错,但那是张捕快赔的!”一个村民道,“这次又没有山贼,张捕快又不在,万一你再把我们的房子烧了,我们找谁赔?”
我这不是还没烧吗?
项溪懒得搭理这群原始人了。
烧一赔二啊,多划算呐。
换了是她遇到这种好事,怕不是天天求着人去烧自家的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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