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谁？”
庶姑练过的小鬼，已经炼去魔性，只要祭炼小鬼牌成功谁就是主人，且不会噬主。
小鬼婴大约两岁，身穿红肚兜，全身鬼气缭绕，双眼泛出血意红光。
他在等待主人命令，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小鬼婴就会扑上去，将敌人撕个粉碎。
“我不要你杀人，我给你找了个妈，你要好好做乖小孩。”
鬼婴傻眼了。
别看他是婴儿模样，实际却是一个老魔了。
害人打架行，做妈妈的乖小孩还真不行。
……
晚上，劳累了一天的李副官回来了。
一天马不停蹄，他赚了六毛钱。
已经不错了。
他累得双腿发软，一回家听到可云差点伤了别人的孩子，心里几乎崩溃。
男儿不怕累，就怕家里出事。
幸好有许先生阻止了可云，不然他一家可麻烦了。
“许先生长相又老又丑，心肠真是恁好。”
李副官感叹。
“可云妈，我去买几斤猪头肉，打一壶酒，我要请文才兄弟吃饭。”
“不要急，许先生是个医生，他有办法治可云的疯病，不过不敢保证。”
“真有此事，可云一生命苦，治出岔子死了也算摆脱了。”
李副官与老婆倒是一个心思。
久病无孝子，疯子病久了，其实家里都盼着能早点解脱。
只不过下不了狠心而已。
李家炒了几个菜，来请文才，依萍母子吃饭。
菜有卤猪头肉、油炸花生，一碟炒肉丝，以及几碟青菜。
李副官与依萍母子过得不好，简单几道菜对两家人来说已经算是极为丰盛了。
人到齐，菜上好，酒温热。
李副官忽然站起，双手握杯：“许先生，谢谢您。”
说罢，一饮而尽。
大恩不多语，李副官是性情中人，重情重义。
即便一贫如洗，潦倒不堪，未曾怨过司令陆振华。
一语也不吭。
此等情义之人是文才敬佩的，所以文才助他，助可云非为财色。
唯忠义相感，义气相投也。
文才站起身一杯尽饮。
李副官无钱，酒是劣酒，但入口甚香。
“文才兄弟，可云拜托你了，请放心医疗，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李副官大恩人。”
酒罢三巡，李副官夫妻给文才一拜。
依萍母子没有多话，她们是陪客。
依萍想起可云苦难，为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尔豪所做所为感到万分愧疚。
席间，她偷偷看了一眼文才。
土里土气，长相老成，人还有几分丑。
但把此人与那个潇洒万分的哥哥尔豪人品相比，真是一天一地。
论人品，文才是天，尔豪是地。
席罢，依萍母子、李副官夫妇看着文才进入可云房间。
可云时而傻笑，时而大叫要找宝宝。
文才手一扬从储物空间取来柳叶符。
柳叶符能开眼，使人见鬼神。
“呔！”
文才双手各持一张灵符，一股真气喷出，柳叶符无火自燃。
双手一拍，两团幽火拍入可云眼睛。
可云顿时感到世界变得不一样，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但又说不清楚。
给可云开了阴阳眼后，文才取出小鬼牌，召出小鬼婴。
“主人，我来了，咦，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娘，好年轻，好漂亮。”
小鬼婴看到可云，眼睛不由一亮。
谁都喜欢一个漂亮的妈。
鬼也不例外。
“好好给我演，不然没你好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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