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一边说，一边使出技能。
施毒术，蒙汗药。
头晕眼花，陈翰林倒在地上，手里的左轮脱手掉在地上。
文才捡起枪，捡起陈翰林的枪，把子弹退出来，端起桌上一杯冷茶泼向陈翰林。
冰凉茶水扑面，陈翰林悠悠醒转，看着文才坐在老板椅上，用黑乎乎的枪口指着他。
“啪！”
文才扣动扳机，陈翰林应声倒地，一股腥臭液体从裆部流出。
“我死了，程程，我死了。”
陈翰林面如金纸倒地下。
几分钟后，陈翰林发现好像没什么事。
他睁开眼站起身，文才又啪的一声扣动扳机。
陈翰林大怒，这才知道是文才整他。
“你，快把枪还我。”
陈翰林想要抢抢回枪。
文才漫不经心随手一丢，手枪划过一道流线，不偏不倚丢在门口的白搪瓷痰盂中。
民国人爱吐痰，高档办公室都是痰盂。
文才办公室的痰盂无痰，里面只有半痰盂水。
陈翰林强忍着恶心，从痰盂里把枪捞出来。
“子弹还我。”
巡捕枪弹都有数，回去子弹没有也要受调查的。
文才把桌上子弹抓在手里随手一洒。
当当当六声响，子弹全落入了痰盂中。
陈翰林一下惊住了，痰盂离文才只有七八米远，一粒一粒扔子弹进痰盂，练过准头的人能办到。
但随手一把，全部扔进痰盂，明眼人都知道这已经超越常人理解了。
对于文才来说，别说七八米远的距离，就算四十米他也是百发百中。
漫不经心，没有废话，瞬间就镇压了陈翰林。
陈翰林只觉眼前这人神秘无比，比他视为偶像的许文强不知厉害了多少。
一时间，陈翰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傻傻站在办公室中。
“陈兄？你要多少茶钱？”
“你怎么知道我姓陈。”
“我还知道你家开纺织厂，听劝，别当巡捕，这份工作不适合你，回去老实继承家产吧！”
“你……。”
“说，你要多少钱？”
“十，五块。”
陈翰林被巡捕队长派来要十块钱，但他被文才震住，改口要五块。
一会他准备自己添五块钱，凑足十块回去交差。
文才手一扬，一张绿色十块大钞落入痰盂中。
这一次陈翰林被吓傻了，子弹是重量大，扔到痰盂已经是绝技了。
扔出一个比羽毛还轻，面积大风阻大的钞票进痰盂，那不是绝技，已经算是神通法术了。
他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这已经违反常规物理。
“我走了。”
陈翰林没去捡钱，他打算自己出这十块钱。
当巡捕一个月有三十块薪水，十块钱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
不过在痰盂捡十元钱，他做不到。
捡枪和捡子弹那是巡捕吃饭家伙，他还有使用感。
在臭烘烘的痰盂里捡钱，侮辱性质太大了。
他是纺织厂小开，十块钱还是拿得起的。
“捡起来，我叫你捡起来。”
文才喝道。
在女神们面前，他还要打造‘我很丑，但我善良深情’的形象。
跟一个小白脸，没必要收敛性子。
陈翰林被文才气势喝住，只得回身从痰盂中把钱捡回来。
从痰盂中捞出来的湿答答的钱，拿在掌心，爱干净的陈翰林一阵恶心。
“茶钱给了，还不快滚！”
文才喝道，陈翰林心中一惊，连忙向门走去。
走了几步后，陈翰林想想又大着胆回身。
“我和程程分手了，现在她和许文强在一起了。”
陈翰林说这些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说完赶紧走了，生怕多待一会一会儿才会逼他喝光痰盂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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