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字典呢。
脑子这么聪明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就大大提高了！
程文远的家人和院里的邻居们，听他这样说，也全都支棱起耳朵，安静地听着……
一个个心里想着……
记忆力好，还能破案不成？
贾张氏被雷劈死那会儿，我们也在现场亲眼看着呢。
这才刚过去一天，难道我们就忘了什么吗？不可能吧？
大家哪里懂“挂逼”的可怕之处啊！
这跟记忆力根本就没关系！
在刺眼的闪电光芒中，那里面竟然藏了一枚防雹炮的炮弹，正常人的眼睛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程文远脑子里回放的视频，那是成百上千倍地慢速播放，才能看清是闪电里面还包裹着炮弹，干掉了贾张氏的情况。
不过这死亡原因也无法明确界定，到底算是闪电劈死的？还是炮弹砸死的？
程文远清了清嗓子，刚才背了半天字典，他这么强的体质，嗓子也稍微有点儿不舒服了……
轻轻哼哼了两声，他才继续说道：
“昨天在闪电劈中贾张氏头顶的时候，我隐约看见，那闪电里面还有一小截圆筒状的东西。”
本来用那种细长型的易拉罐来形容是最合适的，粗细和长短都差不多，但是61年国内就没这玩意儿啊。
程文远只能连说带比划，拿粗细类似的甘蔗来形容了。
“呐！就像这么粗，大概有这么长，顶端好像还是尖尖的。”
“外形很像是一枚缩小了的炮弹。”
“但在那一瞬间，我也不敢完全确定，看到的那是什么东西。”
“甚至那时候，我就根本没朝炮弹那方面想，琢磨那是甘蔗还是一截什么管子呢。”
“怎么会随着闪电，从天上一起掉下来呢？”
程文远这时候，脸上还带了点儿小委屈，说道：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见，心里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说呢。”
“那时候魏主任就来了，还和一大爷一起说我，让我这小孩子不要乱讲话。”
“我当时有点儿生气，光顾着反驳他们俩，更是没顾上说我看见的奇怪东西了。”
“直到昨天晚上，听回来报信的邻居大妈们说，贾张氏爆炸了？”
“我那时候才一下子联想到，那个东西很有可能是一枚炮弹。”
市局的男公安这时候突然插话，问道：
“你刚才说那东西不是只有甘蔗那么粗吗？怎么可能是炮弹呢？”
程文远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防雹炮的炮弹，就和那个东西的粗细和大小差不多啊？”
啥玩意儿？防雹炮？那是个什么东西？
这种非常冷门的装备，还真是说到大家的知识盲点上了。
别说周围的邻居和公安同志了，就连在部队从军多年的程国华和傅寒梅，也不知道还有这种炮？
嗯，这也不奇怪，防雹炮并不属于军事装备，反倒是气象部门才了解得多一些。
程文远给大家介绍了一下，众人才了解到……
防雹炮像是缩小的火箭炮，有多根排列在一起组成的炮管，一次可以发射多枚炮弹。
这种特制的小炮弹里面，不仅有炸药，还有碘化银。
在高空的云层里爆炸之后，可以将雹云变成积雨云。
让里面的冰雹融化成雨水再降落下来，就不会砸坏地面上的农作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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