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敢出声。感觉自己腹中的疼痛果真好了许多,叶轻语将脑袋从秦思安的外袍里钻出来,问道:“先生,我这是怎么了?”
秦思安脸刷的一下便红了,尤其是低头看到叶轻语满脸疑惑的小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事情,说道:“别说话,一会儿就到叶府了。”说着,便拽了拽裹在叶轻语身上的外袍,将她的脑袋埋在里面。
陆川原见着秦思安抱着叶轻语出来,有些疑惑,见要去叶府,也没多问,直接驾上了马车。听到马车里的对话,心中更加疑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秦思安都有些尴尬了。
叶轻言正在后院练武,见秦思安抱着个人从后门进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从后门进来了?”
不等秦思安回答,叶轻语从衣服里探出头来,一脸痛苦的说道:“哥哥,我要死了。”
叶轻言心中一惊,忙过来,要接过叶轻语,关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思安避开叶轻言的手,说道:“还是让叶夫人来一下吧。”说着便抱着叶轻语回了院子。
叶夫人匆匆赶过来,见叶轻语的样子,又见秦思安面上有些赧红,心中明了了几分,暗恼自己糊涂,只顾着教叶轻语规矩,忘记告诉她这种事情了,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叶轻言仍旧不放心,问道:“语儿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疼成这样。”
叶夫人见叶轻言不动,推着他便要将他赶了出去。
秦思安连忙先出了屋子。
叶轻言不解,出门后抓住秦思安的衣领,怒不可遏的问道:“秦思安,你把语儿怎么了?”
秦思安知道叶轻言与叶轻语感情很好,性子冲动,有心解释,但是这种事情,他一个外男怎么好开口。只好尴尬的说道:“你,你还是一会儿问问叶夫人吧,我先走了。”说完,逃似的匆匆离开。
秦思安虽然知晓叶轻语这样是来了月事,即便自己懂医术,知道这是每个女子都会出现的正常生理现象,可他终究是个男子,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男子,在面对女子这种轻快之下,还是会觉得尴尬,羞赧。
叶轻言想要阻拦,又担心叶轻语,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
听到叶夫人的解释,叶轻语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月事这种私密的闺阁事竟然让秦思安先发现了,这也太难堪了些。
看着秦思安外袍上已经沾染上了血渍,叶轻语有些窘迫的看向叶夫人。
这件外袍,秦思安肯定是不能再穿了,叶夫人说道:“回头洗干净了丢了就是,如今思安是刑部侍郎,也不在乎这么件袍子。”
叶轻言虽然不懂,但是也知晓是是女子的秘事,怪不得秦思安走的那般匆忙,连外袍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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