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像押犯人一样将他手腕押在背后。
可凭借陆岳霆的本事,他岂是连个女子都制服不了的少帅,只不过如今理亏,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沈念随意惩罚。
“念儿,你弄疼我了!”
“疼?你竟然还知道疼?这点儿疼就受不了?”
说罢,沈念又抓着陆岳霆的另一只手腕,用他的皮带将他两手绑了起来,陆岳霆如同戴着手铐一般,看着自己的手,他抬起胳膊要将皮带咬开,沈念拖着他下巴颏,让他无法低头。
“还不交代?”沈念质问。
陆岳霆看着沈念倔强的模样,他唇角忍不住就勾起一丝笑容。
“想来,还是第一次和念儿在卧房如此大动干戈,你要是喜欢这样,我可以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来硬的!”
“你……”
没等沈念话音落下,陆岳霆用最快的速度抬起双臂,虽然双手绑着,他却将沈念套进自己怀里,两臂紧紧困住她的身体,让沈念无法挣脱。
“别动!听话!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陆岳霆在沈念耳边轻柔地说。
沈念怀疑地看着陆岳霆,却等着他解释,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陆岳霆在沈念耳边小声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口红?这是血!”
沈念一怔:“陆岳霆,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会有血?”
“别问!”话音落下,陆岳霆凝视着沈念如清泉般的双眸。
他们的双唇慢慢靠近,陆岳霆温柔的唇覆盖在沈念唇上,如夜风轻拂过花瓣。他来不及解开捆绑双手的皮带,就这么用双臂困着沈念……
接着的几天里,沈念从沈贵林口中得知了司梦想要的生意,便立刻将公司与股份转交给了沈贵林。
司梦则迫不及待从沈贵林手中办理了沈家那些生意的交接手续,虽然对这些公司的名头和具体经营的事物感到陌生,但此时,司梦无暇顾及这些。
不管怎么说,公司与股份拿到了自己手中,总归没有坏处。
如此一来,沈念就没有非当这个副会长的理由,只要让她没有更多与许明洲接触的机会,司梦心里才能踏实,才能安心。在司梦心里,她已没有亲人,没有依靠,许明洲就是她在这世上绝不能失去的唯一。
几日后,到了与孟兰约见的日子,沈念早早便坐在粉樱酒馆里等待,这是东洋人在日租界开的酒馆,听说里面有艺伎,但沈念没见过。
孟兰坐在沈念面前,胸有成竹,她知道沈念根本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不仅仅是为了保全她自己,更是为了保全陆岳霆的名誉。
“看来,你是考虑清楚了?”孟兰问道
沈念垂眸一笑,端起茶壶给孟兰倒茶:“考虑是早就考虑清楚了,虽然孟经理与沈会长已经和离,但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于情于理,沈家的家产都应有您的一份。”
孟兰怀疑地看着沈念:“所以呢?”
沈念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孟兰面前:“这是如今剩下的所有资产,您挑。”
孟兰打开档案袋,看着每一份契约:“怎么就剩这些了?”
“因为,其他的公司和股份,已经被司梦挑走了!”
孟兰一听,忙抬眼看着沈念:“看来,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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