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腥味,熬制出来的肉也很难嚼碎,你凭什么能做出这样的味道,而不会让它变得如此香甜而不会有丝毫的涩味?”
李玉金露齿一笑,道:“嗯,就是我的拿手绝活,帮你揉揉马!”
“按|摩?你做按摩?”老人停下马肉干,一把抓住李玉金,想要询问细节。
李玉金一五一十地说着,李玉金已经尝过了,切碎了还能喝,切碎了还能吃,切碎了就不好切了,李玉金特意让军营里修理武器的铁匠给她打造了一把铁耙,那是一把长满了尖刺的巴掌大小的铁耙。马肉被剁碎了,然后用钉耙在马肉上做了一次推拿,去掉了里面的纤维,然后加入调料,让它变得更加松软,更加容易咀嚼,而且上面还有许多小孔,可以用来腌制,没有了那种刺鼻的味道,也更容易咀嚼。
老郎中抚摸了一下,点点头,仙风道骨道:“的确是个好法子,姑娘,你跟谁学的?”
李玉金嘿嘿一笑,说道:“老先生,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说!比如,你的医术,就不能随便告诉任何人。”
老医师呵呵一笑,若有所思道:“那也未必,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接班人,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但我觉得小妞挺好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传给你!我要你这个徒弟!”
“你这是做什么?”顾扬弘顿时吓了一大跳,这老家伙平日里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不是西北大营缺人手,他也不会跑到天胤朝来,估计是在什么地方游玩,顾扬弘想要找到他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果李玉金成了他的亲弟弟,那该多好啊!到时候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给拐走了,到时候顾扬弘有苦说不出。
医生转过身,盯着顾扬弘:“住口!我叫你去,你自己不去,还不让我收你为徒?”
朱大帅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指点在顾扬弘身上:“还好你是个皇子,要不是你是皇子,我早就揍你一顿,然后赶你走!”
“谁敢!”顾扬弘怒目而视。
李玉金嘿嘿一笑:“谢谢老先生的好意,只是小女子天资不高,怕是无法将自己的医术发扬光大了。”李玉金很了解这位医生的严谨,从小在豆腐店里长大的她,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他的手艺,完全是因为他上辈子看了太多的食物,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她转行,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对这里的了解,恐怕还不如天胤国的本地人。
李玉金谢绝了郎中的好意,进了后厨,将所有的马肉都做了一遍,做了一份麻辣一份的,有麻辣的,有麻辣的,还有各种天然口味的。当他们出现在队伍里的时候,立刻得到了许多人的赞许,他们都是无师自通,平日里做点衣裳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今却是用干净的布缝制了几个袋子,临走的时候,他们还会来李玉金那里领取一包肉干。
“李小姐,来一包麻辣的!这味道不错!”一个满脸疤痕的大汉,大马走到李玉金跟前,他长相粗犷,但对李玉金还是很恭敬的。
“呵呵,要不要来点辣的?早知道就吃辣了!”那人长得很白,给人一种文文静静的感觉,但当他伸出双手的时候,却能看到他那粗壮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自从我离开巴蜀之后,就再也没有尝到过如此地道的辣味,我一想到这里,就想起了自己的故乡,李小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李玉金咧嘴一笑,将一大包的马肉干塞进他的口袋里:“等两位安全归来,我亲自下厨,包你吃最地道的麻婆豆腐!”
“好嘞!”陈小北应了一声。
接着,其他人也纷纷过来点了一包五香牛肉,后面的人也都纷纷拿到了,李玉金大声道:“我们会安全回来的!我去做饭!”
“嗯好!”大汉们朝李玉金挥手道别。
顾扬弘要趁着这个机会,带领众人突袭了天狼军营中的马房。很快,东北就会有一场大雪,在天胤国可以种庄稼,运送食物很容易,可是,天狼自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处于战备状态,没有多少人能狩猎到足够的猎物,所以,很多青壮都在战斗中死去。
接下来的冬天,他们肯定会在大雪封山前发动一场大规模的突袭,顾扬弘和朱大帅决定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这个威胁给消灭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得手,不然这个冬季将不得安生,哪怕是风雪封锁了山脉,天狼那边也必然会有粮食匮乏的袭击。这一次,他要将他们踩在脚下,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顾扬弘和另外一名善于偷袭的将领各自率领一支队伍,一支队伍从燕塞湖旁经过,一支队伍从西面的平原上走,一支队伍则是从北方的燕山而来。从十二座城市的最前面,也就是天狼帝国大营的正中央,对他们的坐骑发动突袭。
李玉金给士兵们送来了食物,然后提着两个袋子,来到顾扬弘的营帐,朱大帅早就睡下了,他并没有带领队伍,可是如果天狼受到攻击,他第一个考虑的肯定是斩首行动,然后趁着后面一片火海,强行攻入十二座城市,否则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在未来的一个冬季里,没有了战马,也没有了物资,天狼帝国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样的话,明年他们就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力量来进攻了。这是一场必胜的战争!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顾扬弘也换上了一身夜行的衣服,正趴在被窝里,看到李玉金,他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朝李玉金咧嘴一笑:“你来啦?”
李玉金丢了两个袋子过来:“不是我,就是你!怎么这么懒惰,也不自己带点吃的!”
顾扬弘把李玉金拽过来,在自己旁边坐下:“早就听说你要来了,就不想跟着一起走了。我应该给你一些特殊的待遇。”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肉干,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吃着:“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越来越美味了!”
李玉金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这是路上的东西,你要是把它们都吃光了,我们还怎么赶路!”
顾扬弘嘿嘿一笑,往旁边挪了挪:“我们才出去两天,马上就回来,肯定能把所有的肉都吃光!”说着,她往李玉金身边靠了靠,道:“你可要在军营里多做点吃的,我一回家就会饿死!记得,只有你亲自下厨,我才不会去碰别的菜呢!”
“美得你!”李玉金再次扇了他一记耳光。
吵完之后,李玉金一脸凝重地对顾扬弘问道:“顾扬弘,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一趟,我们的胜算有多大?”
“很好!”顾扬弘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肉干。
“顾扬弘,你给我老实交代!”
顾扬弘三两下就把肉干吃完了,然后一把将李玉金的手拉了回来。李玉金吓了一跳,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收回来,可是顾扬弘却死死的抓住了她。
“李玉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相信我,唯独你不会相信。”
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李玉金被顾扬弘握着没办法,脸色微微一红:“好吧,我等着你。”
顾扬弘一开始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李玉金说的是哪一句话,不过他还是立刻站了起来:“你真的?”
“好,我等着你。”
顾扬弘收回了握着李玉金的右臂,他的手在自己的衣服里乱摸,但他的左手依然紧紧地握着她,似乎生怕自己一松手,就会忘记李玉金说的那句话。
顾扬弘从怀里摸出一枚簪子,神色尴尬:“这个,这个送给你。”
李玉金拿起来一看,竟然又是一支木钗,却不是什么沉香,这是一种产自西北的杨木,重量要轻得多,却又喜沙土,质地极为致密,质地极硬。想要在这上面雕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做的?”
“当然!是不是更漂亮一些?”顾扬弘装模作样的说道,不过他的表情还是很紧张的,他很在意李玉金对他的感情。
李玉金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从顾扬弘的手里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发钗插回了自己的发间,然后侧着头对顾扬弘说道:“你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漂亮,你说呢?”
顾扬弘被李玉金的笑声打断了心中的担忧,他放下心来,但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屑,他摘下李玉金头顶的簪子:“丑死了!”
“嗯?”李玉金眼睛一瞪,有种要揍他的冲动。
顾扬弘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尴尬地将簪子取了出来,尴尬地递给李玉簪:“还是我的簪子更漂亮!从现在开始,我要扎头发了!”
李玉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顾扬宏的发钗上揉了揉,果然是个孩子!
“我还以为你要到处走呢。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一起走,到了哪里,哪里有好树,我们就把最好的一株拿出来,然后做一支簪子。直到我们七十多岁,我们才会在你那间有园子的屋子里坐下,从盒子里取出一支木钗,好好回忆一下,我们是怎么出去的。”
李玉金笑得很认真,她对顾扬弘说道:“顾扬弘,你说过要平安归来的。”
“好,我会平安归来!”
……
这时,两支队伍聚集在一起,营地里亮着熊熊的火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李玉金没有说话,顾扬弘也没有去看李玉金,只是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左臂,做了一个手势。李玉金明白,这一剑是冲着自己来的。
顾扬弘离开之后,朱大帅就率人登上了城头,其他士兵也没有回到军营,而是在城下睡觉,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李玉金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她不仅要给所有人做饭,而且要将所有人的食物都运到数公里外的第一道防线上。
十二座城池,每一座都绵延十多里,每一座都有一座岗哨,岗哨和岗哨之间都有岗哨。城墙外面,早已经挖好了战壕,里面插满了尖刺,尖刺上涂满了油脂,足足有二十多米长,足足有三条。
而在三条深沟的外面,则是一个个沙包,以及特意洒下的一些“巴豆粉”。
这是用来通讯和近战的,远程则是用来对付敌人的。
十二座城市皆是做好了准备,只等着天狼的反击,一定要赶在这一次的暴风雪到来前,将其剿灭。
李玉金冒着冷风,领着十几个人去给前方的士兵们分发食物,众人见到李玉金,纷纷发出一阵欢呼声,想看看李玉金能弄出些什么东西出来。
在李玉金的后面,还有十多名男子,一人提着一口大铁锅,下面是一只巨大的水桶,里面装满了新鲜的食物。城头上的士兵:“这些东西,都是生肉,我们能吃吗?”
李玉金嘿嘿一笑,放下水桶,从墙上找来一只铁皮桶,用来保暖,架起一口大锅,将已经凝固的火锅底料倒了下去,不一会儿,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就做好了,李玉金又将一根竹签插在火锅里,一些比较好煮的青菜,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换了一批人,也没必要继续往下走,而是坐在火堆旁,一边吃饭,一边拿着棍子看着天狼军营。
李玉金家的火锅,用的是鸡肉骨头做成的汤底,本来就很鲜美,配上辣椒油,山茱萸,八角,桂等调料,味道鲜美,又不会让人觉得腻味。
值班的军人自愿轮流用餐,远远的望着天狼的岗哨,心中充满了喜悦,甚至有几个人直接端着烤串,站在城头上,当着守卫的面,大口大口的吃着。他手里的烤串,还在滋滋作响,很是美味。
天狼的岗哨就觉得对方的城头上忽然出现一列人马,他们还以为是天胤朝要打过来,赶紧集合兵力,摆出一副迎战的架势,可仔细一瞧,却发现对方竟然全部都在城头上吃饭!
这是要出人命啊!
火锅的味道,在火锅的沸腾中,不断地散发出来,让人垂涎欲滴,让人垂涎欲滴,让人垂涎欲滴。
天狼的军人也将自己的烤馕和羊肉都带了出来,只是天气太冷,肉也没有热汤好喝。天狼的将士们吃了一会,只觉得肚子很饿,但饥饿感却没有消失。
更让他们欲哭无泪的是,秦观竟然一点都不在意,大家都在享受着滚烫的火锅,而不是享受着天狼国那冰冷冰冰的味道!
天狼紧绷了许久,见天胤朝确实不想开战,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回来。
不过这还不算完,从那以后,一股又一股的味道飘了出来,尤其是火锅和麻辣烫,这些人甚至都不需要从城头上下来,就能一直守在城头上,看得天狼的军队都快哭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天,天狼国再也忍耐不住,一天一早,趁着守卫们都累了,刚刚换班的士兵们还没有完全习惯的时候,发动了一场突袭。
战马被套上了马蹄,前面的人戴着头盔,挡住了一轮又一轮的箭雨,战壕并不算太长,只能绊倒战马,他们纷纷跳入战壕之中,将头盔戴在身上,为后续部队提供掩护。朱大帅见此,当即命令弓箭手对着战马乱箭乱射,弩炮更是狠狠地扎进了壕沟之中,顿时吓得战马纷纷落入了战壕之中,死伤惨重,最先被大石和惊马踩死的炮灰也都死在了战壕里。
不过天狼的军队终究还是通过了一条战壕,在另一条战壕里与天胤王朝的人缠斗在一起,刀枪棍棒,箭矢,战车,罐子,一时间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大地。
李玉金等人正在城头上救治那些还能救活的士兵,清洗伤口的清洗,上药的上药,熬药的熬药,浓郁的草药味充斥着整个战场。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威就把消息传了下去,然后拿着一个馕就往外走,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扑到了一个从马上摔下来的骑兵的身上,一刀下去,把一个从马上摔下来的骑兵的大腿上割下来,鲜血染红了他的脸,他也不管他身上的泥巴和鲜血,而是用他的身体素质和敏捷,在人群中穿梭,只要是落在地上的,他就会一剑斩杀。
李玉金已经爬到了城墙上,但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太平盛世,对于战争只存在于教科书上,从未经历过如此惨烈的一幕。她不忍心。
不过,李玉金很有骨气,那些家属和胆小的罪犯,都不愿意站在最前方,生怕被攻下的时候,他们就会被杀。李玉金也顾不上和他们说了,若是被攻下了,别说是在前线,就算是数公里外的军营,也必死无疑。
她让他们多做点吃的,自己则是带领着一支勇敢的队伍,在战场上来回奔波,将草药和箭矢都带走,又将受伤的士兵带走,一日要来回十几趟。李玉金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从这位老医生那里学习更多的医学知识,只能用自己所知道的一些基本的医疗常识来治疗自己的伤势。
她会尽可能的为士兵们提供高热量和高蛋白质的饭菜,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力。她只能做到这一步。
十二座城市的大战,足足打了三天三夜,有十一座城市差点被攻陷,大门都被砸得七零八落,幸好朱大帅就在旁边,当即率兵赶去,将天狼的人马全部击杀在了城外,直到天狼的援军赶不上,朱大帅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这才退了回去,关上了大门,派了更多的人手去防守。
十二座城市,有坚固的城墙,有朱大帅坐镇,天狼始终无法攻破。但这一次,天狼帝国的进攻十分充分,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随着战斗的进行,李玉金心中也越发担忧起来。
顾扬弘带着一支队伍,就是要分散天狼大军的注意,让他们在后面放火,没办法进攻。但三天过去了,他们已经攻破了一座城市,却始终没有得到穆梓桐等人的半点动静。
李玉金一直工作到很晚,朱大帅等人不睡觉,她也不睡觉,一旦有士兵上了前线,李玉金盛就会给士兵们端上一碗甜汤,让士兵们温暖一下。
士兵们轮流睡觉,李玉金却没有睡觉,给第二天出发的士兵们做好早餐和食物,让他们恢复体力,然后再出发。
朱大帅虽然吃力,却第一次意识到李玉金的厉害,她和其他厨子不一样,一开始就瑟瑟发抖,连邢婶等一群罪犯都敢上来。他虽然上不了战场,却帮了朱大帅很多忙,让他省去了很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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