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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之前哄小师妹一样,轻声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了,莫要急。”
白及感到到头顶轻柔的动作,他悄无声息的将头又凑过去几分,垂下的眼睫中满是笑意。
原来装可怜装委屈就可以和师姐贴贴的吗?他恨不得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师姐不仅摸他头了,还哄他了!
可惜老天是不会眷顾他的,月见很快发觉这不是小师妹,这般哄师弟,恐怕会不好,于是急忙将手收了回来。
享受不到几秒的白及眼里郁闷更深了,浑身提不起劲来。
本就注意他神情的月见抿了抿唇,到底那样摸师弟脑袋还是不好的。
白及半晌道“师姐,但现在要怎么办,师尊知道的话,小师妹就要被罚了。”
月见唇角的笑淡了些,眉心蹙了蹙,“师尊估计已经知道了。”
白及眉眼一挑,光顾着着急,差点忘了师尊将小师妹疼得就像疼眼珠子似的,就算被罚,也不会太重。
下一瞬又想起什么,“那丫头在外面不会有危险吧?”
毕竟以他上次的经验来看,这人一向喜欢作死。
月见摇了摇头,“师妹已经是金丹中期,况且她神识灵力本就比同境界之人要强得多,有自保能力。”
金丹期与筑基期不可同言而论,进入筑基期便是踏入了修真界门槛,而金丹期才是真正踏入了修仙之路。
白及微微放下心来,看着桌上的玉简,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就疯吧,一天天不搞事情就难受。
被他们念叨着的黎年正在兰溪村里,很是悠闲的走到自家院落里。
照例将屋子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检查老头有没有回来过的痕迹。
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于是黎年来到老头屋里地窖下面。
眼眸弯了弯,满脸狡猾,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坛兰心醉来,放在地上。
手指掐诀,一个薄薄的保护结界覆在酒坛子周围呢,淡淡的蓝色光芒浮动,而后消散。
在屋顶上的暄和先是闻到了诱人的酒香,将神识探进去就看到黎年的骚操作,那叫一个气。
只能看着,却不能吃,这究竟是什么新酷刑。
他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的鱿鱼一般,躺在屋顶上生无可恋。
这小丫头片子一回来准没好事,不就想诈他出去吗?!
他在心里大声反驳,他就不!!!
咬牙切齿的看着少女转身悠哉悠哉的睡在躺椅上,端得那是一个优雅从容。
他嘴角一抽,如果他有罪,应该由老天来惩罚他,而不是这样一个小屁孩。
小屁孩黎年慵懒的轻晃躺椅,看着院门的大树又长了起来,巨大的树冠已经足以遮盖太阳。
从树叶间隙中投下的圆孔成团的落到地面,很是好看。
她想着,下回就将毓夏一起带过来,她也像老头了。
对于自己每次偷偷回来很不满了,上回自己一个人想老头,偷偷哭鼻子这事她也知道。
黎年双眼微眯,她倒要看看,这老头能不能忍得住她留下的诱惑。
她不用想都知道,老头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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