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严振松拱手道,“遵旨!”
有人欢呼雀跃,有人开始期待起书院大比的盛况,有人却沉默下来。
秦臻听得莫名其妙,一来二去的,怎么魏使又留下来了?还要加赛几场?众人这是没被容时虐够么?
容时向她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秦臻不理,兀自抱着一盘子首饰回了宴席。此人拿她做筏子,定然没安什么好心。
杨慎和裴琰也从花厅一起回来,三人清点了盘中的赌资,秦臻将银票又还给了二人。
得知里面两锭巨大的银子是曹文昭押注时,她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借口还银子,硬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一盘满怀春心的首饰塞给了曹文昭,叫他一并冲入军器所。
她深知这一盘子首饰都是众贵女押给沈暮宸的,那人却直接丢给自己,这烫手山芋若是处理不好还要招人记恨。
不如全部丢给老曹,反正最好的东西已经到手,剩下的这些都不重要。
曹文昭又得了一大包赌资,自然是开心极了,秦陵这个儿子生的好啊!不仅在外面给自己争面子,竟然还能给工部挣银子!
曹文昭前脚心满意足地离开,后面裴少卿和谢麟又端着酒杯前来结交示好。
在场众臣一看裴家与谢家的人都来与秦臻交好,顿时也都起了结交的心思。
暂且抛开这位世子的能力不谈,今早燕王与她一同进的庆阳宫,刚刚又选了她做搭档,可见二人私交不一般。
燕王殿下孤傲独行是出了名的,还从未有人入了他的眼,想来秦世子在其他地方必定也有过人之处。
秦家自秦陵战死之后便,一落千丈,退出了权贵的舞台,可经此一遭,风向是要变了。。。
等裴少卿和谢麟跟秦臻寒暄完回了座,一些坐不住的也开始端着酒杯上前。
试问这样的少年谁家长辈看了不喜欢?
五陵年少,银鞍白马,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没看曹文昭的嘴今晚咧的就没合上过么?
秦陵和秦老国公若是能看到后辈子孙如此出息,也能含笑九泉了。
一时间,秦臻这边应接不暇,而她却不敢多喝,偷偷用茶水将酒壶里的酒替换掉。一想到前些日子喝多了冒犯了沈暮宸,她就犯怵。
寿宴不多时就结束了,秦臻出了畅春园的门,外面两辆马车等着她。。。杨家的马车,除此之外,又多了一辆容时的马车,此人面对周遭异样的目光十分坦然。
秦臻看到容时只觉得头大,自己不欲跟他走太近,但架不住这人死缠烂打。
这时身后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叫她,“阿臻,你现在要随我回府吗?”
秦臻一听是白氏,如蒙大赦,“娘!走吧!咱们一并回府!刘福的马车呢?”
她不由分说拉着白氏往外走,杨慎看她要走,顿时急了,追在她身后大喊,“阿臻!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
秦臻对白氏道,“娘,你先去车里等我。”
白氏点头,转身钻进马车,杨慎小跑过来,拉着秦臻压低声音道,“老张刚刚让我给你带个话,说是后天玄宫又有好东西出售了,你若是感兴趣便带足银钱,一起去看看。”
“去!自然是要去的,你和阿琰先回去吧,明日午时,咱们还是杏花楼前见。”
玄宫宫主果然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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