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王殿下。。。等自己承了爵,还想借这个契机接触一下。若是把宅子送给他,还拿什么借口接触?
秦臻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你也别想着借机攀附,上次吃顿挂落还不够吗?信不信你前脚收了别院,后脚他就跑?圣上明明可以直接开口要了秦家的别院,为什么迟迟不开这个口,这不是明摆着不好意思跟臣下开口,等着秦家自己去送吗?我给你留了个做好人的机会,怎么,还没明白?”
“明白!明白!”秦如平听她这么一分析,送个宅子连圣上都一并巴结了,忙不迭答应,“二叔回去就叫人把地契给你送来!”
“嗯,这些事情咱们敲定了,劳烦二叔再给我写一份文书吧!”
秦臻说罢便从旁边的书中抽出一张纸,看样子是一早就写好的,她向秦如平道,“劳烦二叔将这份文书誊抄一遍,签名盖章。”
秦如平接过一看,满眼震惊,“你要跟秦国公府断绝关系?”
秦臻奇道:“有什么奇怪的?拿钱辞爵,这不本来就是我们约好的吗?我若能有契机,日后都不出现在秦氏面前,难道你不想吗?”
秦如平看着她心情复杂,这样也好,自己此生终究是摆脱了秦陵的影子。
“不过,”秦臻话锋又一转,“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万一圣上不许我离京,要将我放在眼皮子底下,那我也只好在燕京城做个平头老百姓了。”
秦如平不想在此事上多纠缠,当即大笔一挥,誊抄了一份,又在文末署上了姓名,加盖了私印。
秦臻拿了巨款和文书,笑着奉承道:“那小侄就预祝二叔平步青云,宏图大展,步步高升啦!”
至此,秦如平钱财送了出去,文书拿在手中,才有些真实感。
他恍恍惚惚出了别院大门,与上次不同,多年夙愿得偿,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有一些尘埃落定的疲惫感,意外的平静。
秦臻整理了全部的家当,与刚来那会儿不一样,那会儿她穷得叮当响,哪怕上街想买个馒头都做不到。
现在她有了一笔巨款,还有双茶巷的宅子,兴趣做了副业,还有了知交好友,此生满足了。
秦如平的钱送的非常及时,她正考虑要不要去找沈暮宸借钱去玄宫,刚好有了这一笔巨款,就不用再去求人了。
秦臻心情很好,溜达去了听雨居探望张十八。
沈暮宸不在,张十八还在床上休息,一见到她立刻诚惶诚恐,但秦臻还是捕捉到了张十八眼中的一丝八卦的气息,也能感觉到张十八悄悄地观察她。
?
秦臻纳闷儿,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张十八怎么还是做贼似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看张十八精神恢复了不少,显然伤势正在好转,她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次日到了约定时间,秦臻出门之前又将自己从头到脚拾掇一番,照镜子只觉得腰间空空,先前佩习惯香囊荷包了,这乍一不戴还有些不习惯。
她立刻想起沈暮宸那块玉佩,朴实无华,触手生温,有种古朴的厚重感,她拿在手中把玩起来只觉得爱不释手。
想到这块玉佩,秦臻便取了来挂在腰间,果然是点睛之笔,衬得人气质斐然,这才像王人禾么。
收拾好之后,她这才一路晃去杏花楼找杨慎和裴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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