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狗就狗吧,再奇怪的事情到了秦臻这货身上,都变成理所当然,再正常不过了。
杨慎问秦臻,“你要骑哪一匹?”
秦臻道,“就马大哈吧,马大哈聪明。”
马大哈一听,立刻挺起胸膛。
事实上秦臻心中想的是,四匹马里面马大哈最是单纯好哄,马前卒马后炮都有点执着的寸劲儿,马屁精时不时抽风。相比较之下,马大哈还是不错的,只要投其所好就行。
杨慎惊讶道,“就。。。就它?你到时候要骑着这匹脏兮兮的马去秋猎。。。”
马大哈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开始喘粗气刨蹄子警告杨慎。
秦臻道,“别乱说,这哪是脏兮兮,这个叫独特的个性,是马大哈独有的,我们要尊重个体差异性。”
马大哈这才满足。
杨慎斜眼看着秦臻,“你他娘的一张嘴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不去礼部任职真是可惜了。”
秦臻催促道,“快开始吧。”
杨慎不情不愿地叫了个骑师过来。
那骑师向着二人行了个礼,先跟秦臻讲了一遍要领,而后叫她上马,矫正她的姿势。
秦臻四肢灵活,身体协调性平衡性非常好,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要领,马大哈又很吃她的马屁,将她当成了自己小弟,十分配合,甚至无需秦臻发出指令,它就能够领会。
等秦臻熟悉后,开始在马背上做各种高难度动作,马大哈都配合的很,一人一马在校场疾驰,契合度非常高。
杨慎啧啧称奇,骑师也不住称赞,“秦公子学得真是快。”
杨慎听到骑师的赞叹,心中的骄傲油然而生,“那是,这是我兄弟,能差劲吗?!优秀是必然的!”
秦臻骑了几圈给马大哈塞了几根胡萝卜,她开始觉得不够刺激,不由得期待起秋猎,骑马在空旷的地方驰骋,哪怕不打猎,都非常痛快。
杨慎看着她胯下的马,若有所思道,“别看这马毛色怪异,骑起来还真是不错。”
那是自然,这是万里挑一的汗血宝马,何止是不错。
紧接着杨慎看到马大哈脖颈部位,有鲜红色的液体从泥泞中渗出,将泥泞和毛发染成片片血红色,他大惊失色指着马脖子,“马大哈受伤了!”
秦臻低头一看,抹了一把,“不是血,是汗,我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种马叫汗血宝马,它们奔跑时脖子流出的汗是红色的,好像鲜血一样,因此被命名为汗血宝马,马大哈就是汗血宝马。”
杨慎吃惊道,“闻所未闻,竟然还有这种说辞?你又是杂书上看来的吗?”
一旁的骑师道,“在下很小的时候,偶然间也曾听过家中一位见多识广的长辈说起一种马,这种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盈,体态匀称,出汗的时候,汗液鲜红似血,但那位长辈也只是道听途说,平生从未得见,给我们一群小孩子当作新鲜事讲。现在看来未必是传言,秦公子的马就非常符合。今日有幸能够亲眼目睹,果然不同凡响,不愧是宝马。”
马大哈得瑟地甩了甩鬃毛,冲骑师打了个响鼻,又冲着杨慎不满地呼了几口粗气,而后转过身用屁股对着杨慎,这个土鳖,还不如它背上的娘娘腔和对面那个糟老头子识货,真是瞎了汝之狗眼。
杨慎今日竟然被一匹马鄙视了,他立刻对着马大哈吆喝起来,“你这厮脾气跟你主子一样臭,说两句都不行,竟然还给我使脸子!。。。”
他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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