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得一个被开了瓢,血肉模糊,另一个脸上还兜着黑色的蒙脸巾。
宗胤立刻叫来崔承瑞,看完高个黑衣人的脸,得出的结论是,不认识。
现在两人已死,再也无法找到幕后操纵之人,多少有些遗憾。
众人回到了营地,立刻将今日所遇之事上报,康王风风火火就要找御马监的人算账,看到底是哪个太监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坑人坑到他沈瑾瑜头上,是活得太滋润了嫌命太长了。
不等他彻查,就有人来报,负责管理小队马匹的两个太监已经吊死在了营房,尸体都硬了,看样子早已死去多时,管事的监官一看吓得面无人色头都磕烂了。
沈瑾瑜窝了一肚子火却找不到人发泄,很明显他就是被人暗算了,只是管马的太监一死,此事又没了头绪,变成了一宗悬案。
另一边,沈暮宸并未隐瞒虫蛊一事,在场众人都看到黑色虫群,此事也无法隐瞒。
他向燕魏二帝大致陈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形,只说下蛊之人被自己射死,随从蛊毒一解立时醒来,又将另一人杀死,避重就轻将其中的很多细节隐了去,又将秦臻摘出。
一听到有队伍在围区遭到虫蛊袭击,大燕众臣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往事,燕帝脸上阴云密布。
秋猎接近尾声,却出了这样的事,一时间二帝各怀心事,回了各自的营帐,众人心事重重,也都没了前几日的兴致。
燕帝坐在大帐中,两眼直直地逼视着沈暮宸,“老七,为什么众人都中了蛊,独独你没事?”
沈瑾瑜,沈逸清和沈少白的眼神瞬间落在了沈暮宸身上,对啊,为什么只有他没事。
沈暮宸不紧不慢道,“儿臣不知。”
燕帝脸色阴晴不定,他眼风扫向身旁的御医,御医会意上前托起沈暮宸的手腕,撩开袖子,三指搭了上去。
沈暮宸笑笑,直接道出了燕帝心中的猜疑,“父皇是怀疑儿臣包藏祸心?今天的事情是儿臣一手策划指使?若是这样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救他们?只怕他们都不会活着回来。”
御医切完了脉,对着燕帝摇了摇头。
燕帝神色略有缓和,口中斥责道,“混账,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是能说的?朕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你这口没遮拦的性子可要改一改。”
沈暮宸收回了手腕,一边放袖子一边不以为意道,“儿臣当年曾出使大邺为质,许是当年在在大邺无意中有了什么特殊机缘,连自己都没发觉。又或是另一种可能,父皇可曾想过有人想要陷害儿臣?这两人今日对众人下蛊,唯独将我摘了出来,若是我当真有半分私心,与他们同流合污,诸位兄弟现在都已经做了刀下亡魂了,焉能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
他这话无异于是在敲打燕帝,既然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对身边的几个兄弟出手,又何必非要在两国秋猎之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惹人诟病。
燕帝听他提及入邺的往事,心情复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帐中除了沈暮宸,沈君宇之外的三个儿子,每个人脸上的大红手掌印,其中以康王沈瑾瑜脸上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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