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三位写不出心得,那便对不住了,其他的书你们不能再借阅。”
秦臻也万分遗憾,她又向那管事询问道,“那实在是太不巧了,我明天还能再来考试吗?倘若考过了是否还能继续在这里看书?”
那管事的一听哑然失笑,“不行啦小兄弟!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既然看不懂,就不能再看啦!”
“是吗?那实在是太可惜了,谢谢先生的招待,阿琰,阿慎,我们走吧。”
秦臻向那管事道了谢,便和杨慎裴琰一起出了云深阁。
路上裴琰忍不住问到,“阿臻,那本无名书可是有什么问题?”
秦臻道,“回去再说。”
杨慎看他二人神色凝重,也正经起来。
三人回了双茶巷,天已经黑了,他们去了杨慎的宅子里,杨慎打发福昌去杏花楼打包几个菜回来。
秦臻进屋就坐在桌案前,一刻不停地将今日阅读过的书籍默写出来。
她边默边道,“那本无名书确实有问题。”
“啊?我就说!老子就算再差劲,也不至于读不懂一本书!”
裴琰略一思索,猜测道,“你可是在哪里看到过?”
“是!殿下曾给我看过几本类似的,跟这本书的记录方式如出一辙。”
秦臻没有隐瞒,她早先看沈暮宸的那几本书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直到沈暮宸告诉她,自己看不懂之后,秦臻才意识到这本书的叙述方式比较特别。它用的并不是这个时代管用的名词,并且有一些材料,操作,以及机关的描述也都十分复杂,总的来说,非常规的骚操作居多,这个时代的人看不懂也是很正常的。
杨慎一脸茫然,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
裴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你要不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殿下?”
秦臻道,“自然是要的,不过这事不急,等我先把今日看得几本默出来了再说。”
裴琰扫了一眼她默出来的东西,默默拿过一支笔,蘸饱了墨水,“算了,你说,我来吧。”
他愿意帮忙那再好不过了,秦臻如蒙大赦丢了笔,便开始复述起书本上的内容,裴琰写字速度非常快。蝇头小楷写得又十分漂亮,看起来赏心悦目。
他们两人在忙,杨慎也不去打扰,只是把屋子里面的炭火拨得更旺了些,又叫下人多添了两个炭盆,并且十分贴心地给二人准备了一壶热茶,放在小炉子上咕嘟着。
外面渐渐开起雪花,平地仿佛笼起薄纱般的雾,寒风凛冽,风雪交加,雪片转眼间变得鹅毛大小,越来越密集,地上积累起薄薄的一层。
窗外大雪纷飞,室内的炉火烧得正旺,一室融融暖意。
福昌没过一会儿带着几个下人,拎了几个大食盒回来,食盒中间有夹层,填充了棉花,一路上又盖着厚厚的毯子,拿回来都还是热的。
三人吃完,身上更暖和了一些。
到了巳时,二人才将今日看过的书连带无名书一起,默了三本。
杨慎哈欠连连,眼泪都挤出来了,秦臻道:“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咱们明天继续,我得先将这本书的事情告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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