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新来的总兵穷得叮当响,还不如前几个油水多,我和老七找遍了,什么都没找到,独独院子里有匹马,老七就想去牵那马,却被那马踢了一脚。”
“啊这?死了没?”其中一个山贼伸手放在老七的鼻子下面,感受到还有一股微弱的气流。
“没死就好,你们俩真是废物,抢个东西没人阻拦都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还不是被人打的,还是被马踢的,你看看这像话吗?”
“就是,你俩回头找个黄道吉日去拜拜算了,喝凉水都塞牙,走在平地上都能把脚崴了。”
“那马彪悍的紧。。。你们光说风凉话,你们怎么不去试试?”
“试试就试试,不听话捅一刀就老实了。”
说到这里,三个毛贼便调头往总兵府行去。
秦臻将子母剑插在腰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一路溜达回去。
三个毛贼边走还边聊。
“诶,这镇子的城墙怎么修起来了?”
“你才发现?”
“都破了多少年了,烂得风一吹就倒,也没见陆仲修过。”
“永安镇你们还不知道吗?从上到下就陆仲一个县令,连个衙差都没有,他修个蛋!他倒是想修,他那县衙老子都懒得抢。”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没钱,这城墙怎么修起来的?还有这路?”
“你这么一说,咱们这次到手的东西比着以往还多了不少。”其中一个毛贼拎了拎手里的包袱,沉甸甸的,还隐隐有母鸡的叫声。
“没错,回去了咱们跟萌萌老大说一声,明天多叫点兄弟过来。”
“好!”
三人聊着聊着便来到了总兵府。
只见府门大敞着,刚刚抱怨二贼的人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牵马。”
于是二人就在门口,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来那人的叫声,“诶!快来帮忙!这马确实难搞!”
门口的二人听到他的叫声急忙进了院子,
马大哈一看,顿时发出一声嘶鸣。
妈的有完没完了?!愚蠢的人类扰马清梦,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秦臻!秦臻!狗东西不知道死哪儿快活去了,关键时刻还得靠马大爷!
“妈的,这马这么脏,还这么凶,要它干嘛?”
“好歹是匹牲口,牵回去拉磨!”
马大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拉你妈的磨!驴才拉磨!老子是你马大爷,万里挑一的神驹,你给老子拉车,老子还嫌你档次不够,瞎了汝之狗眼!
三人一马虎视眈眈,双方正在对峙,突然,“吱呀”一声,总兵府的大门发出响声,在寂静的冬夜,让人听了觉得毛骨悚然。
而后又是轻轻的“咔嗒”一声,门阀落下的声音。
三贼汗毛都竖起来了,寒冷的冬夜,硬是出了一身汗。
良久,没有声音再传出来,其中一贼咽了咽口水道,“怎么回事?老三你去门口看看。”
“你让我去你怎么不去?”
“别吵了!”另一贼打断他们两人的话,“咱们一起去!”
三人壮着胆子又来到门口,只见刚刚还大敞着的总兵府大门,现在已经紧紧闭上了。
正中间站着一个黑黝黝的人影,她隐在暗影中向着三人道,“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啊,这么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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