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上前一记手刀将这个山匪砍晕过去。
而后她骑着马大哈,敲响了熊大强家的门,熊大强被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惺忪,没好气道,“谁啊!”
等开了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秦臻。
熊大强纳闷地看了看天,有些委屈道,“大人。。。这还不到寅时吧?训练也没这么早的。这才刚睡了几个时辰啊?人都不是铁打的,你都不用睡觉吗?”
他还想苦口婆心劝秦臻回去,秦臻却打断了他的话,“今晚镇上遭贼了,我府里现在躺着几个,你叫几个人去总兵府把他们押去地牢,然后再去城门口,那里还有几个,我先走一步。”
?
吩咐完了不等熊大强反应,便策马飞奔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熊大强。
再说那个山匪在城门口喝了半天风,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人,他干脆将晕倒的老七放在地上,跺了跺脚,又朝手上哈了口气搓了搓,这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一些。
他一边探头张望,一边抱怨,“妈的,牵一匹马要那么久,三个人还治不了一匹马,呵!还说什么大话。”
说罢又啐了一口。
刚刚骂完身后就传来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可算来了,我说你们。。。”
他刚一回头,马上一把木剑挥出,指向咽喉,逼得他话音戛然而止。
很明显来人不是他那三个同伙,山匪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匹脏马在这里,那他的三个同伙又在哪里?
他借着月色抬头朝马上望去,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紧接着,对方的马前蹄迅速抬起,一声闷响,山匪两眼一黑,两腿之间刹那间传来山崩地裂的剧痛。
他身躯蜷起像只虾一样捂着裤裆无声地倒在地上,甚至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雪地虽然冰冷,这人却沁出一身大汗。
“嘶”。。。秦臻五官挤在一起又倒抽一口冷气,已经感受到了幻肢的疼痛。
“马大哈,我知道你被人打扰了睡眠很暴躁,但是你先别暴躁,你这断子绝孙脚谁受得了,他又不是金钟罩铁裤裆,都要被你踢成太监了。”
马大哈不满地嘶鸣一声,扭过头就去把秦臻的大氅叼在嘴里嚼了起来。
你但凡出手快一点,马大爷还用得着操这个心,还不是你废物!
秦臻给它塞了根胡萝卜,拍了拍它的脖子。
“行,今晚你记头功。”
这还差不多。
马大哈满意地打了个响鼻。
那山匪躺在地上听着秦臻坐在马上还在悠哉悠哉跟马聊天,拿他打趣,心中怄得要死,但是身体却动不了一点,头晕眼花,感觉这一脚是缓不过来了。
没一会儿熊大强带着人嘿呼嘿呼赶过来了,他们七手八脚将这两个人抓了起来,又将他们和总兵府里的三人一道把抓去了衙门的地牢锁了起来。
看着这五个山匪的惨状,尤其是最后一个,众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以后可不敢惹秦大人,也不能惹她那匹马。。。
众人忙活到了三更天,终于结束了。
第二日训练完,秦臻道,“昨日那几个山匪没回去,他们最近应该还要派人过来,从今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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