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叛军好不容易攻到了城下,结果上云梯的时候又被各种暗算,还近距离受到了各种精神鞭挞,始终都攻不上城头。
不得不说,这永安镇的镇守真是个奇葩猥琐老阴批。。。为了守城不择手段,辱骂开水加大粪无所不用其极。。。
因着城墙上的无数孔洞,也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戳出一根长矛,叛军在城下开始畏缩不前。
这墙跟别的不一样,再加上城头扔下不计其数的东西,这会儿高空抛物都不讲究素质,也不知谁什么时候会扔个刀子,扔各种碎瓷片,一个不留神脑袋都被开瓢了,脑子有病才往上冲。
然而不冲也不行,城上源源不断的粪水和热水浇下,就算没了巨弩的箭雨还有守军的弓箭。
叛军们在城下抱头鼠窜,刚刚搭好的云梯也没人上了。
只见城墙半空又伸出一把锯。。。吱吱啦啦不一会儿,好不容易搭上去的云梯也被锯断了。。。
邱军师见状脸黑得好像锅底,损兵折将攻到了城下,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继续挨打,甚至还被城头的一众粗鄙妇人辱骂。。。
然而不攻却不行,若是撤退,那今日的损失的白费了!下次进攻,永安镇镇守这些手段,他还要再体验一遍!他死都不想再来一次了!那意味着双倍的损失!
几个时辰了,永安镇城门前已经垒起了无数尸体,后面的叛军踏着尸山继续前进。
秦臻看着城外那黑压压的一片,除了叛军的尸首就是还在进攻的叛军,人数众多杀之不绝。
要是有火药就好了。。。
只可惜,冷兵器时代,这种东西是稀缺品。
秦臻和邱军师不约而同开始对战争的下一个节点做预判。
另一侧的定州大营,石令是听到了一点叛军集结的风声,却没收到姜尚泽的文书。
石令先是定州总督,掌管着兵马,镇守一方。
他与姜尚泽和陈淮青一样,是康王沈瑾瑜的嫡系,他们的利益也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人,听闻永定府上有流民集结成叛军作乱,攻打永安镇,咱们要不要。。。”
石令先手下副将听到白莲军叛乱的消息已经不是一两天了,然而石总督这边却没有一点动静,据说那些叛军都已经打到了永安镇。
永安镇是南下的重要关口,一旦攻破后果不堪设想。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镇子有没有囤粮,粮草够还是不够。
据他对永安镇的所闻所知,这么一个破镇子远远无法抵挡一支军队的攻击。
“急什么?那里有姜尚泽和陈淮青坐镇,他们难道对形势没有预估?知府和知州都没急,要你替他们着急?”石令先一边擦拭着宝剑,一边不阴不阳地讥讽了两句。
“是,是,下官僭越了。”副将被训斥的起了一背冷汗,知道自己的话惹上司不快了,于是闭口不再谈,毕竟这些事情与自己无关。
石令先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
陈淮青去刁难新上任的总兵,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这位总兵得罪了康王,至于总兵的背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让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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