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虽然不懂开不开光什么的,但还算理解,也许越是复杂的法事,作用就越大。
马大哈见停留时间太长,不失时机地拉了几坨,而后发出不耐烦的嘶鸣。
恶臭在城门口传开,军士纷纷嫌恶地捂着鼻子,一个军士向着秦臻道,
“道长,你们出家人素来干净整洁,怎么把马养的这么脏?”
秦臻陪笑道,“军爷,贫道这马有些怪癖,喜脏不喜净,因着是从小养大的,有了感情,也不能随随便便丢弃,就这么养着,平日里也能做个脚力。”
马大哈不满地嚼着秦臻的道袍。
秦臻你这狗贼,马大爷当众拉屎是为了谁?你再逼逼一句老子的坏话,信不信老子把你头咬下来!
军士首领也十分嫌弃,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口中不停催促道,“行了,快点滚吧!”
众人急忙赶着马匹离开了城门,马大哈故意边走边拉,马前卒马后炮和马屁精见状,纷纷跟着拉了一路。
猪也跟着凑热闹,在城门口拉出几泡,这才跟着大摇大摆地离开。
众人走远,城门口的军士首领再也忍不住这股臭味儿,气得破口大骂。
秦臻一行人进了城,在城中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休整,昨夜遇袭,大家都没有休息好,今日达成一致,先休息一天明天再上路。
大灾过后,客栈的生意冷清,几乎没什么人住店,楼下的伙计和附近的老丈凑在一处闲聊,说起城门的守军,一个伙计茫然道,
“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粮也派了,乱也平了,这几日怎么突然戒严起来?”
老丈神神秘秘道,“你们没出城还不知道,附近几个县城都封了,城门口设下关卡,进出都要被盘查,闹的人心惶惶的。”
“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老丈摆了摆手,“嗨,不知道,我见他们手里都拿着画像,听人说是在缉拿要犯。”
伙计一听惊讶道,“什么要犯竟然要永定府这般大费周章?难不成还是白莲军?”
“不是说叛军都已经被永安镇守军剿灭了吗?怎么,还有?”
“我看不一定吧,要是白莲军,怎么不见官府把通缉犯的画像贴出来?”
另一个伙计本来在擦拭着桌椅板凳,闻言停了下来冷笑一声道,
“怎么可能是白莲军?要说咱们这陈大人可真是有意思,叛军连着端了几个县,县衙粮仓都抢光了,他连屁都没放一个!若是白莲军,他会管吗?他才不管!这几个通缉的要犯定然对他有大用,竟然出动了这么多守军?呵呵,说到底,还是咱们命贱。”
他不满地控诉着陈淮青,客栈掌柜正在算账,闻言抬头呵斥道,“嫌命长了是吗?少说几句!”
伙计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于是闭上了嘴。
老丈也十分有眼力,将话题岔开。
秦臻扫了他们一眼,看来陈淮青动作十分迅速,已经在永定府下的县镇都派了守军,严格把守,至于众人的画像,他还不敢明目张胆贴出来,只敢让城门守军一一对照进城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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