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衣柜里的衣服,金高阁犯起难来,要给余宛之穿哪一件呢?
金高阁拿了一件深色的卫衣,忐忑的掀开余宛之的被单,她洁白的躯体映入眼帘,虽然起了生理反应,看着此时余宛之熟睡的脸庞,金高阁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金高阁给余宛之穿上宽大的卫衣,把床单换成干净的,把枕头放在合适的位置,让女孩安稳的睡着。
做完这一切,金高阁知道自己是时候拨打那个他不想打通的电话了。
电话仅仅响了一声,左安南接起手机“高阁,我有事情拜托你”!
金高阁能听得出左安南语气里的急迫,本该让他觉得可笑的事情,却让他有些不舒服“余宛之现在在我这里。”
左安南有些意外,他本想拜托金高阁的事情,就是要他立马把酒店所有的监控调出来,他要找到余宛之去了哪里“宛之在你那里!她怎么样,她还好吗?”
金高阁语气平淡“受了伤。”
左安南欲言又止“她有。。。。。。”想起包厢里混乱的场景,实在难以开口,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不知道怎么去弥补对余宛之的愧疚。
他可以守着余宛之一辈子,但他害怕以余宛之那么要强的性格,没办法接受自己,这一切不幸都是他和他的家人造成的。
左安南“她有被侵犯吗?”
金高阁听到左安南问出这句话,脸色顿时严峻起来“你会和她离婚吗?”
金高阁没有给左安南确切的答案,但是一句反问却让左安南的心坠入深渊。
左安南“高阁,帮我看住宛之,我马上过去。你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和她一起面对,不会和她离婚的。”
挂断了电话,金高阁听到左安南的话,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没有料想到余宛之在左安南的心里有了这么重的分量。
按左安南的身份,左家的名声与脸面,断然不会让一个受辱的女人留在左家。
但是左安南的答案告诉他,左安南决定要守护余宛之,甚至语气里有种不顾一切的意味。
金高阁玩味的“左安南,难道你最想要的,不是你那滔天的权势?”
金高阁坐到床边,看着余宛之那熟睡的面庞,手指拂过那鲜红的结痂的嘴唇“(左安南)你愿意为了这个女人,放弃你所有的一切?”
左安南赶来的速度,比金高阁料想的要快。金高阁挂了电话后一直坐在女人的床边,却觉得始终没有看够女人那张小巧的脸,她的脸上有些不安的神情。
听到门铃声,金高阁缓缓起身,抚平了床上被坐过的痕迹,打开了门。
左安南冲了进来“宛之呢?”
金高阁“在里面房间睡下了。”
左安南走进房间看了余宛之一眼,心里安定了一些,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轻轻地关上房门,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抱着自己的头“可以抽烟吗?”
金高阁“请便。”
左安南一支接着一支的抽,良久才压低声音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高阁从没见过这样无措的左安南“我以为你知道。”
左安南结束会议后,准备前往酒店,却联系不上余宛之,便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但是家人也像是集体失踪了一样不接电话。
他先去到酒店看到一片狼藉,便立即赶回家里,佣人说所有人都睡下了。
左安南发狂的叫醒了所有人,并且派了他的部下来到左家,看管左家。左家人都吓坏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暴躁的左安南。
客厅里,左安南厉声质问“你们说,你们把余宛之弄到哪里去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人敢开口。
左安南“你们不说是吗”?
左安南拿着枪指着左尚天,他知道,如果余宛之出了什么事儿这一家人都脱不了干系,至于常和三教九流厮混,偷偷卖掉家中藏品被余宛之发现的左尚天,绝对不是无辜的!
左尚天跪倒在左安南的脚下“哥,哥,我什么也不知道!”
郝依萍看着这场景也吓到了“安南你疯了,尚天可是你的弟弟啊,你们有着血缘关系,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伤害自己的家人。”
左安南对着左尚天的肩膀就是一枪,左家所有的人都冒了冷汗,他们知道左安南是动真格的,没有找到余宛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了。
郝依萍住了口,看着捂着伤口,倒地痛苦的嚎叫着“妈妈”“妈妈”的儿子,大哭哀求道“安南,我们错了,你赶紧送尚天去医院吧!”
左安南“我可以送尚天去医院,但是要在你们告诉我宛之的下落之后。”
郝依萍赶紧的说“宛之在酒店里,在包厢里啊,真的,你大姑可以作证。”被吓到瑟瑟发抖的左立芳眼神躲避。
左安南“我去过了,不在!”
郝依萍“不可能的,她一定在。”
左安南用枪指着郝依萍“你骗我?”
郝依萍吓到不敢哭泣“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们给她下了药,她走不远的。”
左立芳见状连忙撇清自己“安南,下药这件事都是你叔叔一家的主意,和我们没关系。”
左安南大喊“你们竟然敢给她下药,下了什么药?”
左立芳指着左尚天说“左尚天放的,只有他知道。”
郝依萍蹲下身子摇着疼得快晕过去的左尚天“你快点坦白,告诉你哥哥,你下了什么药。”
左尚天“软骨散和动情散。”
左安南气得想要一枪杀了左尚天,这时候郝依萍挡在左尚天的面前,左安南的叔叔左立仁和左晴晴都跪下来给左尚天求情,左立仁声音“安南,你就念在尚天是你的弟弟,又不懂事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
左晴晴一句话都不敢开口,郝依萍说“我发誓,我们只是想毁了她的清白,然后让你休了她,没想要她的命。”
左安南什么也听不进去,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
金高阁打来的电话,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当左安南得知余宛之在金高阁那里,悬着的心放下去了一半。
挂断了电话,他急着去找余宛之,临走前他对着站着,跪着,倒下的所有左家人说“你们这次过分了,虽然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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