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夜色如墨,灯火阑珊间,李香君之名犹如一缕春风,悄然间拂过每一个角落,撩动着无数人的心弦。这女子,非同凡响,不逐流俗,不慕虚荣,独爱那高台之上,素指轻拨琴弦,一曲清音,绕梁三日而不绝,更以洁身自好,铸就了她在风月场中的独特风骨,令人心生敬意。
朱由检踏入宫门那一刻,脸上的笑容比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还要耀眼几分。何故?只因那海商之路,即将在他手中豁然贯通,金银财宝,如同江河之水,滔滔不绝地涌入大明国库,国库充盈,那是何等的安心与畅快!然而,帝王之心,岂止于此?
他深知,光有银子还不够,内政需得稳固,军队更需强大。毕竟,那皇太极老狐狸,狡猾多端,即便议和,其心不死,那入主中原的野心,如同野火燎原,从未熄灭。
“哼,皇太极,你且看着,这大明江山,岂是你能轻易撼动?”
朱由检心中暗道,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不屈。他深知,接下来的路,将是荆棘密布,但为了大明的未来,他愿意披荆斩棘,一往无前。
此刻的金陵城,一边是李香君的清音雅韵,洗涤着人心中的尘埃;另一边,则是朱由检的雄心壮志,激荡着整个帝国的风云。
两幅画面,如同白昼与黑夜,各自以不屈的姿态,镌刻着这个时代的辉煌与暗涌。“哼,建奴贼影,妄想在我大明疆土上嚣张跋扈?”
朱由检心中怒焰翻腾,誓要以铁血铸就的防线,将他们一一绞杀,誓守大明山河,万世基业不可撼动!然而,现实如寒冰,大明此刻,力有不逮,只能隐忍不发。朱由检紧咬牙关,心中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我国力鼎盛之日,便是尔等覆灭之时!”
正当此时,王承恩匆匆步入,神色凝重中带着一丝急切:“皇爷,宫中飞来密信,信鸽急鸣,似有要事。”朱由检闻言,双眸骤亮,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快,呈上来!”接过信鸽腿上的密函,朱由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抹笑意在唇边绽放。这信,正是来自他心中的那抹温柔——李香君,字里行间透露着好消息的芬芳。“嘿,看来本皇的猜测没错,这丫头,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朱由检轻声自语,眼中闪烁着赞许与期待。阅毕,他轻轻将信纸放回龙案,指尖轻敲桌面,若有所思。王承恩见状,满脸疑惑:“皇爷,您这才刚踏入宫门,怎的又似要远行?”
王承恩心中明镜,知朱由检与李香君之间已有不解之缘,但对于李香君的具体作为,他仍是雾里看花,不得其解。宫廷之内,水深似海,每一步都需谨慎。
朱由检微微一笑,未置可否,只是那眼神中,已透露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决心。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都将与李香君携手,共赴这场属于他们的传奇之旅。
这封信,嘿,从金陵那旮旯儿,千里迢迢飘来的!皇上朱由检悠悠一句:“王承恩,给朕拾掇拾掇,朕这心里头啊,念着大明的大好河山,得出去溜达溜达。”那语气,透着股子帝王独有的随性。王承恩哪敢怠慢,连忙应声:“遵旨。”心里头明镜似的,自个儿不就是个伺候人的角色嘛。
转头瞧瞧媚香楼那边,李香君的日子可就没那么滋润了。盼星星盼月亮,没盼来侯方域,倒盼来了自己命运的转折点。李贞丽心里盘算着,这女儿的清白身子,早晚得成她的绊脚石。于是,一咬牙,决定来个狠的——“破题儿”了!“娘,我……”
李香君眼里泪光闪烁,话没说完,那份无助全写在脸上。但现实容不得她多想,要么豁出去,要么就得低头。这年头,女人的命,咋就这么苦呢?“
女人啊,靠男人?那只会让你越陷越深。趁着年轻,多攒点银子才是正道。”李贞丽斜睨着李香君,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瞧瞧你这身段,不接客?简直是糟蹋了!”
说着,手轻轻搭上李香君的腰肢,嘴角勾起一抹笑,“娘这是为你好啊,孩子。”李香君心里那股火直往上冒,想直接走人,可现实却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金陵这地界儿,皇太极的眼线满天飞,更别说那些武林高手、刺客杀手,个个跟暗处的毒蛇似的,防都防不住。她能逃?做梦去吧!
思前想后,李香君一咬牙,决定先向李贞丽低头。这年头,想在这地界儿混,不低头不行。这不,媚香楼又热闹起来,说是要办场大宴,其实嘛,还不是为了她李香君的初夜?
金陵城里,风声水起,全为这一夜。价格?噌噌往上涨,跟疯了似的。
五陵少年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就为了争那第一夜的荣光。歌一曲,金银财宝哗哗地来,堆得跟小山似的,数都数不过来。“听说没?有人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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