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定于今日的大朝会因使团还未到齐而推迟,杨炯乐得清闲,这几日都在东市筹备兰蔻坊的相关事宜。
“噫?这里我记得不是春帆楼吗?怎的被布匹围了起来?”一中年书生仰着头看着被包裹起来的春帆楼旧址满是疑惑。
“外地来的?”一个青衣小厮搭话。
“泸州学子,前年来长安参加科举,在春帆楼吃过五味杏酪鹅,一直念念不忘,今日本想拾得旧味,怎的会如此模样”
小厮笑到:“春帆楼倒闭了,现在叫兰蔻坊,据说是卖一种叫香水东西”
“敢问小哥,这香水是何物?”
小厮见书生彬彬有礼,也耐着性子回答:“相府公子研究出的一种香薰,是提炼的鲜花的精华,只需要一两滴香气就能经久不散”
“这倒是稀奇”
“谁说不是呢?听说相府夫人身上的香气与兰花的味道没有任何区别,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山茶花香,这哪有香薰能比得上,看来这东市的香薰店要遭殃喽!”小厮幸灾乐祸道。
书生惊奇道:“真有这么神奇?”
“那还有假,我家小姐现在想要买这香水都买不到,排队到来年七月份了。”
书生听他这么说也信了几分,看着眼前这把兰蔻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青花布,仔细听里面还不时传出敲敲打打和匠人的喊叫声。
“这将整个兰蔻坊包起来是何意?”书生不解。
“装修呀,据说新装修的兰蔻坊窗户会全部换成水晶,还放言要做咱大华第一的胭脂铺。”
“那得花多少钱呀!”
“咱可管不着,人富家公子有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是。小厮说着也不再理会这个满脸呆滞的外乡读书人,自顾自朝一酒家走去。
杨炯先声夺人的效果显着,兰蔻坊的名声随着那首豆蔻梢头传遍长安的大街小巷,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猜测这兰蔻坊究竟会装修成什么样,一个全是水晶窗户的胭脂铺闻所未闻,香水真的如同传言的那样与众不同?种种传言,让长安市民的心如同长草了一样心痒难耐。
而最疯狂的莫过于世家小姐们。在自己圈子中,如果拿出一瓶兰蔻坊的香水,那绝对会成为众星捧月的存在。无论是名媛贵妇,豆蔻少女,谁又能抵挡一瓶香水的诱惑呢?香水无疑成为上流社会身份的象征,个人品味的体现,你要是没有一瓶属于自己的香水,你好意思说自己是贵族吗?
你以为你有钱就能买到?很遗憾,没有足够的身份,你闻都闻不到,更不要说是买了。你看看人家相府夫人的香水名字“娇兰”,完美贴合了她的气质和身份。据说三公主还收到了一瓶具有橙花和松枝香气的香水,名字叫“风入松”。听听!听听!独家定制,独一无二,这都是什么身份的人?
香水卖的就是氛围感和差异化。尤其是在这个诗词盛行的年代,稍微包装一下,和文化,气质诸多抽象词汇捆绑,不爆才奇怪。
杨炯对现在香水预售订单很满意,光定金就高达两千两,这还是五十两一瓶的预售价,可见长安多勋贵并非虚言。以后再给你整个联名款、限定款、就不信掏不空你们的荷包,想到这杨炯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现在杨炯除了宣传产品,还需要解决后顾之忧。在这个封建时代,敛财或许不难,守住才困难。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蛋糕做大,把更多人拉进来分蛋糕。这也是杨炯来找皇后的原因。
通报后被宫娥带进长乐殿,杨炯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今日行章怎么有心思跑本宫这里来了?”皇后饶有兴致看着杨炯问。
“前几日多谢姨娘在官家御前照拂,今日特来感谢”
皇后噗嗤一笑:“行章,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都是一家人你就别绕圈子了,有什么事快说”
杨炯不好意思笑笑:“皇后英明”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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