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为那个被你们害死的可怜女人申冤,律法也没有规定,只有亲子才可以申冤。”
“更何况我也不想让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当我爹。”
【爽,我还以为梁琼要陷入身份自证呢,没想到人家根本无所谓身份的事情。】
【有梁御史这样的爹真是倒霉。】
【我真的好想看看梁御史涨成猪肝色的脸。】
现在忽然觉得屏风有些碍事了,只能听到可是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场景。
顾见初挪动身体试图往外看,可是根本看不到外面,反而是因为动作碰到伤口,疼得顾见初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老实了。
因为疼痛脸色略有些苍白。
专心吃瓜的温昭仪注意到皇后这边动静,当即凑过来,“娘娘你还好吗?”
【不太好。】
“没事,没事,不小心碰一下,不用管我,你继续吃瓜吧。”顾见初用力抓着身下的被褥,以此来缓解疼痛。
谢辞安是练武之人,本身耳朵就好使,加之顾见初心声,谢辞安就知道许是他碰到了伤口。
如果不是这些个朝臣和外男不方便,他完全可以抱着顾见初出来吃瓜。
谢辞安看了程颂一眼,示意他去请太医过来。
他担忧往屏风方向看一眼,继续道,“朕会派人去调查你说的事情的真假,而且这些只能算作梁御史抛妻弃子,你说他打断你娘的腿,让人死在路上,可有其他证据。”
虽然他已经从顾见初的心声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可是定罪讲究的便是证据,若他就这般堂而皇之地随意定罪,这个皇帝不必继续坐了。
梁御史料定对方拿不出证据,冷哼一声道,“既然拿不出证据,你所说的那些都是在胡编乱造。”
“梁御史谁说我没有证据。”梁琼看向梁御史的眼神中带着抹不去的恨意。
说完之后,在梁御史紧蹙的眉头下,从口袋中分别取出一枚玉佩和一张血书,“皇上这血书是我娘当时留下的,她花了身上全部的积蓄找人将血书送到我手中,与这血书一起送来的还有这枚玉佩,我娘说这枚玉佩是暴打她那些暴徒不小心遗落的。”
“我娘说这枚玉佩曾经在梁御史现在夫人身上佩戴过。”
温烛将东西接过呈到皇上面前,顺手将折叠整整齐齐,看着就有些年代的血书展开,放在一旁的桌上,方便皇上查看。
谢辞安扫了一眼血书上面的内容,想来对方应该是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写得才歪歪扭扭。
梁御史探长身体,试图看看血书上面的内容,不等梁御史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皇上一个眼神看过来,梁御史的身体瞬间缩回来,“皇上,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农妇,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可能写出这么长的血书,肯定是别人诬陷微臣。”
梁琼当即反驳道,“你从未正眼瞧过你妻子,当然只知道她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可她跟着村里的秀才学过一年字,虽然不认识很多,基础的还是可以。”
“梁御史不必如此心急,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朕一定会还你清白。”谢辞安捞起桌上的玉佩随手丢给身后的温烛,“着人去查查这玉佩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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