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咋说,在那错综复杂的权谋棋局中,谢源诚的“奸计”最终还是得逞了。
在成奎这位老谋深算的老者,贴了一张老脸,又答应年后成家庄子弟出仕白帝城后。
被忽悠的迷迷瞪瞪的白毅童,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谢府。
神马“正义审判与物资分配大会”,神马狗屁铁鹰帮,都是辣~鸡!
有成家庄的子弟出仕白帝城,只要不出什么重大的变故,白帝城姓白,这件事还要延续至少二百年!
曹头儿跟在城主后面,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天可怜见,他们衙门武侯可坏事儿啥也没干,啥话都没说。
这跟在身后的四十箱珍宝里,有十箱是他们的!
天啊,谢源诚简直就是活财神!
当个叼毛武侯,累死累活的,月俸也就十几贯。
而这十箱珍宝,他和手下的弟兄们,轻轻松松都能落个三五千贯!
一帮人走了干净以后,谢源诚倒是想和二老说些什么,不过成奎直接咆哮了一个字,“滚!”。
他和谢政就都乖乖的滚去补觉了。
一觉闷了三四个时辰,眼看金乌西坠,谢源诚这个没心没肺的货才睡起来。
伸个懒腰,顿时觉得精力充沛。
心想着成奎为了他可付出了不少,得好好的请老头儿喝顿大的,再带老头去天一阁泡个妹子。
急匆匆的跑去老族长那边,满怀期待地推开门扉,迎接他的却是空荡荡的厅堂与桌上静静躺着的一张字条,字迹苍劲有力,却不是老族长的笔迹。
原来,老头子们觉得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去干点正经事。
说拿着三颗装诡异的珠子,要去前往聚窟洲,寻找那擅长炼器的南宫世家,解开珠子的秘密。
但字条上的另一则消息,却像是一盆冷水,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因为一旦申屠毙命的消息,传到太安观那位以铁腕着称的王道长耳中,谢家或将再次陷入风雨飘摇的境地。
“王道长啊王道长,你也姓个王,还道路阻且长~”
放下字条,顺手把老族长的门儿给带上。谢源诚哼着响亮但不好听的歌儿,找谢政喝酒去了。
灯火阑珊的天一阁内,古朴的雕花木窗半掩,谢源诚与谢政两人,一身锦袍,在大厅转了半天,最终择了一处静谧的散座坐下,四周虽人声鼎沸,却仿佛与这二人隔绝开来,自成一方小天地。
却是没有要了两个陪酒的姑娘。
“源诚啊,你瞧瞧这天一阁,当真是太便宜了,咱们这顿饭下来,怕是要让叔儿我这些个沉甸甸的银钱,连个响儿都听不着了!”谢政举起酒杯,和谢源诚轻轻的碰了一下,大嘴巴一边装着币,一边夸张地拍了拍腰间鼓鼓的钱袋。
谢源诚冲谢政比了个中指!
“切,猪鼻子插根儿葱——你就硬装大象吧。这种轻易爆金币的局儿,哪有那么好凑。”
谢政给了他一个暴栗,不跟他开玩笑了。
“你小子也是,明明大获全胜了,出来喝个酒也不见高兴。那你出来干鸡毛啊。”
谢源诚夸张的捂着脑袋,故作神秘的挤了挤眼睛,“政叔,明天先陪我去王家把那个固本丸取回来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
“是不是又要有麻烦了?按理说你现在的身手,自然是不急着提升修为。”谢政当然知道要去王家取药,只是谢源诚的状态让他有种压抑的感觉。
“行了,先喝酒。明天王家主再哔哔赖赖,政叔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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