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这才带着南宫无为跟赵黑子去那客房。
谢广雄也告了个罪,有些大商,还需他亲自去下拜帖才妥帖,要不,恐怕难逃一个怠慢之名了。
送走了诸位,屋内这才清冷下来。
谢源诚穿越至此,交好的人并不算少。
但论及血脉相连、同出一门的谢家人,他瞧得上却是凤毛麟角。
老族长谢临渊和谢政自然不必说,再就是这谢临海父子,也都是好样的。
至于谢家其余众人,诸如谢广灵、谢广云、谢广雨之辈,乃至与他同辈的诸多亲戚,大多不过是庸庸碌碌之徒,实在难入他法眼。
这些挂了个亲戚名头的人,在谢源诚看来,都是杂碎一般。
如今谢临渊已逝,谢政又暂时挑了谢家的大梁。
既然来了大岭郡,还是要跟这对父子多多亲近。
说实在的,要不是有祖训在那放着,谢源诚在看过谢广雄的表现以后,都想让他这位德才兼备的堂叔,来执掌谢氏门户了。
谢政暂代族长之位,实属权宜之计,终究非长久之策。
一来,他身为外门子弟,名分上总显得有些尴尬,难以服众;
二来,细观谢政之言行举止,虽勤勉可嘉,却似少了那份引领族群破浪前行的领袖气质。还是跟随自己左右,或者直接去成家庄投成奎方为正道。
谢源诚心里打了半天鼓,可终究让谢广雄上位才是正道。
要不他自己被这些琐事牵绊,如何又能成就无上大道?
于是这货直接从椅子上离开,面对谢临海就是大礼行上。
“二爷爷,源诚腹内有所打算,还望您万万首肯。”
谢临海让他这孙子这么一搞,险些从椅子上给滑下来。
“好孙儿,你倒是有啥事儿,直接说不就行了。搞这一套,爷爷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谢源诚听见谢临海说出大事,也是无奈的说道:“二爷爷,源诚有心让雄叔当我谢氏的族长,以后白帝城、大岭郡也两谢合一,您看可好?”
那些劳什子祖训,在谢源诚看来都是狗屁一样,特么的这谢家当年何等的威风?这会儿都过成这个逼样了,还守什么鸡毛祖训。
况且谢灵运和谢道运也没让他牢记这些烂事,恐怕祖训之说,保不齐是哪个自己弱鸡、还偏偏贪婪权势的谢氏老祖搞出来的。
可问题是,他不在意不顶用啊,世人都说老顽固、老顽固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前世谢源诚就没少见那些墨守教条的老人,明明有些规矩已经不合时宜,还偏偏要自顾自的坚持,到头来还不是苦了后辈儿孙。
所以由不得他不郑重。
只不过,谢源诚却是低估了他这二爷爷。
论修为,他乃凡人一个,可论及胆略,谢临海又何曾弱于谢临渊?
“源诚,你这般想,必然有你的理由。我儿广雄,莫说做个区区谢氏的族长,就是为官一方,也自不会差。可你要知道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更会拿祖训来说事。”
谢源诚闻言,心道不怕您老人家没问题,就怕您老人家守规矩。
当下心念一动,七星宝剑就从体内逸出,直愣愣的悬于当空。
谢临海看着这剑,激动的好悬没犯了心脏病。
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不断拿手点指,“这。。。这。。。这可是。。。”
谢源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特么的拿祖训来压我,我就拿剑圣的佩剑来压人!
“没错,二爷爷,这正是我谢家剑圣,灵运老祖的七星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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