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之间,就定下这人皇更替之事,又怕吾等阻过,便除阐截分立外,又立人教。
各教纷纷汲取香火,赚取信仰。
使那人人崇尚鬼神而废弃人事,一切行为便先行占卜。
百姓愚昧,本来就需教化。
可那家家都有人当巫史搞占卜,只当是一切收获都是鬼神所赐,故此便不礼敬天地,不祭祀祖宗,更不安心于工农渔猎,生产力一再倒退。
吾为帝时,便曾改革宗教,教人不使信教,只礼敬天地祖宗。
人教之教主,得了人身却不曾为人?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又是什么?
他几人不愿放了这所谓的教化之权,又无法对吾等出手。便扯了这天大的谎言,将吾等几人圈禁起来,一步也出不得火云洞。若非如此,你待姬发小儿如何敢行更替人皇之事?
他姬家合三代之血肉,难不成还能抵得过帝辛的人皇之力?
那帝辛本无过错,闻仲更是一腔热血。若无准提出手蛊惑,于那至人娘娘庙中失了神智,帝辛怎敢口出狂言?
准提对那人皇出手,若不是得了甚么化解之法,更值有人为他许以重利,他又怎愿出手?
他若不以圣人手段出手,通天又怎会被原始几人算计,以致于大教倾覆,教众万不存一?”
果然帝王之怒,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颛顼只一道神念,此时端的是掷地有声。
谢源诚两世为人,这才知道这天地间还有这么一桩大秘密。
有了之前颛顼怒叱圣人之举,如今再听到这说法,虽说不至于大气也不敢喘,却也是心有感念。
“那依玄帝所言,这火云洞可万不是什么享清福的地界,实乃是圈禁前古人皇的囚笼一般。”
“此话倒也不假。只是吾等尚有法力在身,又身负功德至宝。
寿元更是绵绵无期,故此还算有望脱出牢笼。
而那禹帝之子却是糊涂。吾等也常拿此事耍笑于他。”
说到这里,颛顼神色又忽的一改,更现玩味。
“吾等为帝,必要做下那大业绩,许下那大宏愿,好为吾人族寻了新出路。
故先就得了天地认可,气运才能附体;后又得了亿万族人之心,民心才归附。
人族乃是万灵之灵,于那天道感应何等之深厚?是故天人都许,得位便正,自可修持法力,增长寿元。
可笑那夏启小儿,平白就偏了念头,妄图以一家之力把持至尊大位,此便不为正法。
但幽禁了悠悠众口,虽还是得称人皇,可愚昧众生之举即出,自然被天道不喜,修为便代代落后了。
比及桀退汤进时,人皇慢慢的修为尽失,更是止余勇力。
随着人皇没了那旦夕之间讨取逆臣的能力,偌大的帝国也就变得诸侯分治。
诸侯分制,那吾所置九州实如分裂,便再无那功德加身,更凝不成至宝。
是故吾人族只余一点气运,又无至宝镇压,慢慢的流失殆尽,这才能让准提小子他们引得人皇更替,天道能居于人道之上,人皇成为天子了。”
谢源诚一听,这不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道理么。
想到此处,脑海中突然泛起了这沧澜域和大周朝之事。
他非是要故意打断,却实是要借此验证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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