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颛顼大帝,也有这等趣味,难不成,他还真以为自己亲自遴选的传人,就一直单打独斗么~~
既然圣剑认可,谢源诚就让李应忙去歇息。
后续自然还有布置,那却也是第二日的事了。
次日刚至卯时,谢源诚早已醒转。
似他这等的修为,纵是十余年不眠不休也无大碍,只不过假寐养气罢了。
况且门中的弟子、伺候的童子可没有他这般能耐。
不多时,两个童子也自起身沐浴过了。
就来到他座前,见谢源诚醒来,似有要事吩咐。
就双双忙上前请安。
“师尊可有事吩咐弟子去办。”
“尔等可持吾金箍,教谢政和南宫无为二人。
于法台两侧多立旌旗,再设斧钺。
并置仪仗、香烛、三牲、酒器等等一应事务。
必要矜矜业业,一件不落的准备俱全。
再着大力道人、凌虚子、青虚道人、芝仙等四个。
待吾止讲后,使岛上吾宗门内全部人等静待。
哪个今日触了霉头,便休怪贫道无情。”
童子自上前取了金箍,去寻几大弟子传谢源诚的法旨。
如今存天宗日益昌盛,谢源诚身上的积威也是更重。
慢慢的,起码在沧澜域中,已经隐隐有了些言出法随的意味了。
宗中清苦,再加上有阵法隐去山头,故此山中之人,却是多日不食那荤腥了。
又有人皇圣剑在侧,故此却不需斋戒三日了,只沐浴过就成。
谢源诚做事,向来要不不做,要不就要做的圆全。
这拜将之事,乃是他存天宗自开门立派以来,头等得大事。
必要祭告天地,得了天人感应,才算得上是名正言顺。
到得辰时,谢园先是按时上法台传讲无上妙谛。
自听的众人喜笑颜开,只有花果山众猴还不太明了。
谢源诚自是都看在眼里,却也没甚办法。
暗自考虑待谢源诚搬取完花果山众猴后,着芝仙和凌虚子给他等好生启蒙一下。
至于其他人等,要不是性子急了,不适合传道受业解惑,要不就是还有他用。
那芝仙性子温柔,凌虚子又会丹道,可谓是天选的好教师!
两个时辰转眼即过,谢源诚却是止了讲。
上万门人自得了大力几人吩咐,依旧立于台下。
早有谢政带了几个童子,上前操持各式祭礼仪仗。
台下静悄悄的,只闻听旌旗猎猎,少时准备得当。
谢源诚乃一门宗主,自先上前,三妖仙、李应分列其后;
再往后自然是那大力道人、南宫无为、谢政、凌虚子、青虚道人、芝仙;
依次又是一十五位护教力士;
马流崩芭四大元帅;
各弟子所收三代弟子、花果山众猴;
还有众多自来投奔的妖兽散修。
就见谢源诚带头,存天宗中一应人马随后。
先祭过了天地。
又祭盘古通天圣人。
他与三妖仙等自乃圣人门下,自身又是宗主。
却是不必设置献官、引賛、封爵人等了。
谢源诚双手拈香拜了三拜。
口呼:“盘古通天圣人慈悲。弟子存天宗存天真人谢源诚,
今拜首徒李应,为我存天宗存天大将军。执掌宗门一应兵事。”
谢源诚拜过之后,自有南宫无为转出全礼。
随后,谢源诚接过,手执一杆明晃晃的黄金大钺。
先持定钺头,递了钺柄过去。
“从此上至天者,将军制之”。
李应自是应了。
谢源诚又反手执了钺柄,递了钺头过去。
“从此下至渊者,将军制之”。
李应又自应了。
接着谢源诚又取了腾空剑,双手授予陈粮。
口呼:“见其虚则进,见其实则止。
勿以三军之众而轻敌,勿以受命之重而必死,勿以身贵而贱人,勿以独见而违众,勿以辩说为必然。
士未坐勿坐,士未食勿食,寒暑必同。
如此,则士众必尽死力。”
李应受了斧钺,又受了腾空神剑,单膝跪地。
口呼:“臣闻国不可从外治,军不可从中御。
二心不可以事君,疑志不可以应敌。
臣既受命,专斧钺之威,臣不敢生还,愿君亦垂一言之命于臣。
君不许臣,臣不敢将。”
如此三呼,大礼即成。
又有金光仙、灵牙仙、虬首仙为首,
后跟了乌泱泱一大片。
都自高呼:“愿遵存天大将军将令。早日扫荡异端。”
当下李应拜将完毕,执掌了这沧澜域存天宗,自上而下的一应武装力量。
又封了南宫无为担任军师将军,执画影剑,随军参赞军事。
大礼即成,门人就各自纷纷散去,随后也自有童子童女去撤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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