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去任职,一路都走官路,路程上就快了不少,四川到广东,按理说到嘉州转水路更合适,不是坐马车,想想那个滋味。。。。。。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安排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林开云将许多东西收拾打包好,东西有点多了。
之前便知道师傅是没有女眷在此的,按他的习惯应该会锻炼自己,肯定不会因为年纪小照顾自己。现在这些东西,林开云将新买的许多东西收拾出来,重新打包好,找驿站带眉州。
至于去广东,便收拾了几件衣裳,银子银票带好,在带上几本书就行了。还有那个上锁的匣子也带上。
这可是今后的目标,必须带上,再说是去广东,万一有传教士呢?说不定他们都已经掌握了阿拉伯数字,这样自己在写教案就有了支撑,会方便许多。
林开云还按照不同日期写了几封家书,交代好了,到时候便按照日期带回去。
将这一切理顺后便迎来了离开的日子。
。。。。。。
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城墙,他就像母亲在那里矗立着,安静望着你离开,默默等候着游子的归来。
“怎么?舍不得?”
林开云收回思绪,放下车帘,正面面对着任学正,这是第一次离得这么近,两人本身就见面少,他以为会很生疏,平日里就只有书信往来。就像是笔友一样。
岂料这位任学正,哦,如今也不是学正了,该叫任知府了。
刚一见面,直接给了几十本书,要求在达到广东之前看完。说是看完,潜台词就是背下来,他才不管你在马车上能不能看书,会不会晕车。
回过神后,林开云道“有舍才有得,一时伤怀罢了,师傅,您可要知道弟子如今只有13岁,应该说还未满13岁。”
任自中打量了下他的样子,大笑起来“是,离不得母亲嘛,正常。能理解。”
林开云心里不得不吐槽老狐狸,眨了眨眼道“师傅,我们走水路吗?”
要说对这个徒儿,任自中还是有所了解的,拿得起放得下“听说你到府城这几日过得挺快活?怎么?不想走陆地吃苦?”
水路在船上,只要不晕船,日子过得好得很,陆地就不一样了,不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都很辛苦。
他想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便直接问道“师傅怎么知道的?可不是因为不能吃苦,是徒儿没坐过船,好奇罢了。”
任自中懒得理会他的理由。他有自己的理解“到嘉州转水道直到广东。你啊,可不止为师知道,整个成都府大小官员都知道。”
听着这话,林开云简直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全部官员都知道了,自己可没看到一个官,再说谁没事在八卦自己一个小小举人啊。
欣赏了一会他脸上的表情,慢悠悠点明了原因“就你遇到张子成那日吧,我们正在给新学正接风洗尘!”看着他想明白后,又道“府学不差,不过你是我徒儿,广东离得太远了些,书信往来不便,你便随我一道去。”
林开云知道原因点了点头。
看着乖巧的徒弟,他很是欣慰,如今虽说主持一科乡试就有了半师之谊,但那不过面子情罢了,这正式收入门的可不一样,叛逃师门的名声对读书人可谓奇耻大辱。
想到这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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