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得再说。”
话落直接端了茶。
雨疏上前挡在他身前,容色冷漠,“请回吧。”
欢喜没想到,自己在门口站了一夜,竟换来这样的对待。
还以为,昨日大小姐收下那支银钗,这事儿就翻篇了呢。
如今他终于明白,昨夜大小姐频频让管事传话,既答应要见他,却又一直让他等着……
这是变着法子整治他,给萧家下马威呢!
心中又急又怒,欢喜脸色难看至极,攥着拳头快步离开。
得赶紧回去告诉主子。
一直对他痴心不悔的病秧子小姐,变心了!
直到他脚步声消失,云恬才对雨疏道,“去外院探一探管事的口风,我要知道昨晚他为何愿意在门口站一夜。”
听欢喜进门时的语气,再想想萧羽那些无关紧要的话,可见欢喜不过是萧羽派来试探她心意的,今日探不到,明日上门照样能知道,根本无需为此在门外站整整一宿。
除非,有人想要整他,吊着他让他一直等。
可这侯府除了她,还有谁对萧家有怨?
……
正如欢喜所言,辰时左右,萧羽就带着厚礼来探望承恩侯。
云砚之下朝后被献帝留下说话,回府时萧家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总管殷勤凑上来,说昨晚那随从一直等到天亮,见了大小姐才回。
云砚之颔首,默不作声从旁边走了进去。
他去了一趟承恩侯住的主院,得知萧羽刚走,走之前还说要去月吟居看望云恬。
心里便有了数。
看来,承恩侯还未答应何氏换亲的提议。
“与肃王府联姻一事,你怎么看?”承恩侯趴在榻上,侧着脸问他。
云砚之垂着眼,“儿女亲事,自该是父母之言,媒妁之意。”
闻言,承恩侯皮笑肉不笑看他,“少跟老子打马虎眼。”
见他神色无波,不打算回话的模样,承恩侯主动道,“云恬和云薇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你母亲记恨云薇帮着苏氏害她,不肯将她认在名下,还说要把跟肃王府联姻的人换成云恬。”
“云薇是庶出,自然配不上肃王世子妃之位。”云砚之不咸不淡道。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承恩侯忍不住瞪他,“我现在是问你,这亲事你觉得靠不靠谱?”
承恩侯叹了口气,“我没记错的话,那裴远廷跟慕长缨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吧?如今肃王妃来这一出,依你看,裴远廷知不知道?”
要是他答应了,万一裴远廷悔婚,那丢人的可就成了承恩侯府了!
云砚之,“这个问题,父亲得问肃王世子。”
“你跟他不是很熟吗?他跟慕大小姐的事,你知道多少?”承恩侯追问。
云砚之立在榻前一动不动,“恐怕让父亲失望了,儿子与他不熟。”
承恩侯犹不死心,“我不是听说在军中的时候,你给他挡过暗箭,他也救过你性命吗?”
怎么就不熟了呢!?
闻言,云砚之眸底流过一抹晦暗不明。
沉默半晌,慢声道,“人心难测,儿子实在揣摩不来。”
“……”
最后,承恩侯费劲口舌问了个寂寞,气急败坏将人赶了出去。
云砚之从主院离开时,一双黑眸冷若寒潭。
没走几步,就见粼光急急寻来,“主子,月吟居那边出事了。”
粼光见他拧眉,又凑到他耳际说了几句。
听完,云砚之沉着眼看他,“谁让你留意月吟居的事?”
话罢转身,留给他一个高冷的背影。
粼光,“……”
不是,咖南院在南边,你干嘛往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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