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秋也无奈道。
谁能想到,祖先们一个接一个跳了下来?
“交给我,我去请木匠重做坏掉的牌位。”村长见吴秋秋表情,以为她很内疚,便宽慰道:“你就安心把我昨天交代给你的事做好。”
随即将吴氏族谱递给了吴秋秋。
“钱我出。”吴秋秋道。
“没得事,是我让你办的事,哪能让你一个小娃娃担?”村长急忙挥手。
“不,该我的,就必须我来承担,村长,这不是在和您客气。”
因她而起,她破财免灾是应该的。
村长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孩子啊,你外婆把你教得真好。”
随后,村长又交代了几句。
说吴庆下午就回村,到时候去村长家一起吃顿饭。
吴秋秋点头应下了。
村长便离开了纸扎铺。
吴秋秋想了一阵,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倒在祠堂之外,明明她上一秒还在坟地来着。
想到这,吴秋秋打开书包翻了翻。
竹片和小纸人确实不见了。
从她意识到有人窥视自己后,吴秋秋便有个习惯,随身放几个小纸人,铜钱什么的在书包里,就为了应对突发状况。
而现在东西少了,说明在坟地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在她晕倒后,有人把她移到了祠堂外。
吴秋秋脸色沉了沉。
背后之人,比她预想的要强。
关键是到此刻,她连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清楚。
她不能坐以待毙。
对方只为夺宝而来,所以才没杀她。
可是这宝,到底是什么?
吴秋秋环顾四周。
鲜艳的纸人纸马,和其他祭祀用品堆满了院子。
堂屋里都是一些脱了漆的老式家具。
大红花色的瓷盆,高脚脸盆架,镶嵌镜子的衣柜,镜片已经碎掉了一角,还有一台笨重的老式天线电视机。
这些东西,哪一样像宝贝?
她爬起来,想起自己还没吃东西,昨天那小子送的小蛋糕在桌上。
她打开闻了闻,没坏。
“虽然晚了一天......”
蛋糕的甜蜜很快在嘴里融化开。
吃了没两口,吴秋秋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里屋,翻开了外婆的生前的箱子。
外婆死后,大部分东西都烧了,仅仅留下一个小箱子,放着几本外婆生前爱看的书,还有一个红色笔记本,以及点睛笔。
点睛笔当不得宝贝。
但凡做纸扎匠的,都会有这么一只点睛笔。
轻易不能用。
笔记本打开,里面是外婆的日记。
“1985年8月13日,晴,我带着婉晴来到了吴家村,此村闭塞,人文落后,就在此安家罢。”
婉晴,是妈妈的名字。
“1993年9月2日,阴,8年了,他还是没找到我。也罢,或许他也没想过找我。”
“1995年10月8日,她十岁了。”
吴秋秋粗略看下去,一直到零几年。
“婉晴怀孕了。”
再看到2005年5月2的那条日记写着:“今收到消息,悲痛欲绝,上天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我看着婉晴已然怀孕七个月的肚子,无奈之下,只能做出那个决定了。”
决定,什么决定?
村长说,妈妈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老爹杀了人坐牢,导致妈妈受了刺激早产。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吴秋秋没有再看下去,而是打开了外婆其他的书。
突然,其中一本书掉落下一张泛黄的照片。
吴秋秋连忙捡起来。
照片上是两个女子。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长发披肩清丽婉约,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微卷的发,眉宇间自带英气。
这是,外婆年轻的时候?
那另一个卷发女子是谁?
在那个年代,二人的容颜都堪称惊艳。
偏偏吴秋秋对外婆的过去一无所知。
而且,也没看到什么像宝贝的东西。
吴秋秋郁闷的合上箱子,顺手打开族谱翻翻名字,再制作配套的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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