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律师问问。”
“行,待会儿等你睡醒了咱俩一起去。”
“睡啥睡啊,根本睡不着。”
“那不行啊!”我立马说道:“你是他爸,很多事都要你出面,你这要是先垮了可咋办?你得把自己照顾好,才能说是把事情办好。这样吧,一会儿你睡一觉,我去找个律师事务所问问。”
“不行,我得去,我得听听律师是咋说的。”
“那你也得睡一会儿,哪管睡一个小时呢!”
争执不下间,杨叔又抓起了一个包子,说道:“先吃饭吧。”
吃饭的工夫,我也没闲着,努力回想着上次的情景,沈冬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居住,也没听他说过有老婆孩子。杨文骅还说过,沈冬年近四十,他的父母估计岁数也挺大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傻了,没理由不把他接回去,然而事实却是沈冬依旧一个人生活在他那破房子里。
是啊,这几个月他是咋过得呢?少了一魄的痴傻之人,怎么可能确保自己衣食无忧?
越想越不对劲,本来还打算跟杨叔商量商量,可一看到他憔悴的样子,我就把话咽了回去,其中的疑云还是我自己去查为妙。
吃过饭,我俩对着抽上了烟,完事儿之后,杨叔还是没能拗过我,回到了床上歇着。我不敢出声,就拿出手机上网查类似的案例和相关法条。
可网上的信息太过杂乱,有说要判三个月以上、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有说拘留几天就能放出来的,反正是说啥的都有。杨文骅也就是打了人,也没说给那沈冬打个半死不拉活的,应该不至于说是要担刑事责任吧……
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杨叔被他的手机铃声吵醒,“喂?对,是我,我是他爸。”
“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
撂下电话,杨叔手忙脚乱的就开始穿鞋,兴许是太过激动,一连几次他都没有蹬进去。
“杨叔,你别着急,是派出所的电话不?”
好不容易穿上了鞋,杨叔接着就开始穿上衣、拿东西,“是,他们问我还有没有其它的证据能证明沈冬绑架过文骅。”
“还有一个事儿,他们说沈东的爸妈已经过世,他家里也没有任何亲戚。”
没有父母、媳妇和孩子我都能理解,可是没有任何亲戚…有点说不过去,难不成他老沈家还能是几代单传?
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可真是老太爷开眼了!就冲他干那些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儿,就活该他家断子绝孙!
我兴奋的喊道:“那是好事啊!沈冬都傻了,咱们赔他医药费,再赔他点儿钱是不就行了?”
杨叔顿时停下了所有动作,带着失落的语气说道:“到那再说吧,我听着警察的语气…不太好,很严肃。”
为了解他的心宽,我说道:“他们那是职业需要,所以语气、态度啥的肯定会很严肃,你想想韩成,他平时说话办事儿啥德行?到了所里不还是板着个脸。”
“希望吧。”
派出所离我们住的地方并不远,步行只有七八分钟的路程,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无意间的一瞥,猛然瞥到一个酷似沈冬的人上了一辆车。
“咋了?瞅啥呢?”杨叔问道。
“没啥,就是看刚才那个人…有点像沈冬。”我转过头说道:“算了,咱们先进去吧,文骅的事儿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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