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包里安置好,我终于是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睡觉睡觉,明早还得跟杨叔他们去学校办事儿呢!
一觉到睡到第二天,迷迷糊糊的听到屋里有动静,我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王啊,你睡你的,我俩去就行了。”杨叔说道。
“我也去。”我打着哈欠说道:“万一到那能说上啥话呢?实在不行,我就让仙家上那个老师的身,直接把休学的事儿给办了!”
杨叔‘嘶嘞’一声,“少扯淡!就算当时办了,回头仙家下来,人家一想起这事儿,不还是一样的吗?咱就到那跟她讲理,好说好商量的,我觉着应该能行。”
“杨叔,要不咱准备几个红包?”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到那看看再说吧。”
简单洗漱后,我们仨人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地质大学,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来到教务处,杨叔敲了敲门,等到里面有人喊了‘请进’,我们仨才走了进去,可还不等杨叔说话,一个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就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们说办不了吗?”
“老师,你看看通融通融。”杨叔低声下气的说道:“我儿子当时确实被人绑架了,受了伤,精神也受了刺激……”
“那当时为什么不办理休学手续?”女人反问道:“还有,你强调的受伤、包括你说的他得过间歇性的精神病,医院的证明呢?诊断报告呢?”
“在这儿!我都带过来了。”我连忙说道。
把那些报告全都拿出来递了过去,那个女老师也只是看了几眼,都没有细看,就把材料放到了一边儿,“拿着这些材料去找他的导员,得他那边上报,你这里也填了申请书,我们才能往上报。”
杨叔也没说别的,拿起全部的材料,一边道着谢,一边退着走出了办公室。
看到这些,我才明白为啥杨文骅会被怒火冲昏头脑,跑去把沈冬一顿胖揍。虽说我们是求人家,可这说话的语气和态度,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很多人就是这样,喜欢在自己有限的权力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
从那里出来,杨叔和文骅走在前面带路,我就‘溜儿溜儿’的跟在后头,拐着拐着就到了杨文骅他们学院。
跟着来到办公室,杨叔和刚才一样,敲门之后得到允许才走了进去,“老师您好,我还是为了我家孩子休学这事儿…”
坐在窗边的女老师看着我们,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那天在教务处,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第一,你们提供不了相应的报告…”
“有的!我都带来了!”
这个老师倒是比刚才那个强上不少,起码是把所有的报告都认真的看了一遍。
“我看过了。”杨文骅的导员接着说道:“但是这些…也只能证明杨文骅确实受了外伤,关于精神方面的报告…我没看到,是没拿来还是没有?”
杨叔面露难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状导员接着说道:“只有这些外伤的诊断是肯定办不了休学的,如果有精神方面的报告,你们还是尽快拿过来。因为再过几天学校就要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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